想要将人推倒在床上。
然后——
“咚!”
清脆,响亮。
三个凑在门口的家伙疑惑的相互看看。
什么声音?
到底打起来没有?
房间里,降谷零捂住自己的后脑勺。
好看的紫灰色眼睛中充盈着因为生理性疼痛溢出来的眼泪。
诸伏景光在旁边手足无措。
好久,才在降谷零的瞪视中,缓慢而尴尬地将手覆在降谷零的后脑。
嗯,一个包,挺大的。
“抱,抱歉,zero。”诸伏景光恨不得给自己一巴掌,气氛也好,感情也到位,怎么就让他弄出这种事情。
诸伏景光给揉了揉。
两人互相看着又眨眨眼。
“哦。”呲溜从床上下来,诸伏景光伸手去扶降谷零,“去医务室看看。”
毕竟是脑袋,就算没事,也得拿点活血化瘀的药抹抹。
降谷零没吭声,后脑的位置确实挺疼。
但一打开房门,外面三个扒拉在门上的人,‘咻’地滑落到地上。
在降谷零和诸伏景光前面叠猫猫一样趴着。
“这……”你推我我推你地从地上起来,被另一对幼驯染推出来作为代表,伊达航刚要说什么,就看见降谷零还没来得及收回去的眼泪。
“不是吧?诸伏你把降谷打哭了?!”头一次知道原来诸伏景光能对降谷零下得去手的伊达航站在两对幼驯染中间,不知所措。
想要回头去寻求身后两人的帮助,结果松田阵平在背后再次推了他一把,让他继续问。
“没有。”诸伏景光黑着脸,怎么也弄不明白事情怎么就变成这样了,“zero撞到墙了。”
两人在房间里面纯情嘴贴嘴的事情省去不说,只是单说了降谷零后脑上鼓起的包。
偷听的三人也没弄明白这两个人在房间里究竟做了什么才会撞到墙上。
还是后脑这个位置。
难不成真打了一架?
可是他们一直待在外面偷听,也没有听到打架的动静。
诸伏景光不想说话,因为导致这个结果的原因会显得他很傻。
这会儿降谷零倒是大度起来,幼驯染的脸少有黑成现在这样,让他觉得稀奇。
今天的事情算是意外,他们呢,还有很多明天嘛。
被丢下一句“我送zero去医务室”,留在原地的三人面对一个阴气沉沉,一个颇为开心,两个迥然不同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