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数时间都是雌虫在沉默地妥协和服软,容许他一寸寸入侵自己的领土,在上面探索和撒野。
反抗愈烈,折磨愈盛。
视频距离他捡到雌虫还有大半个月,他想不出来雌虫要怎么生不如死地熬过这段时间。
至少他已经心疼到心脏都快撕裂,掐紧掌心的指尖用力到颤抖,阵阵窒息淹没口鼻。
被嘲讽和踩到痛脚的家伙神色扭曲地怒骂,比刚才更加混乱地开始殴打,下起手来越发不知轻重,视频里乱作一团。
“蠢货,都给我停手。”
一声冷硬至极的命令倏地响起。
接着是军靴碰撞地面的铿锵声,拍着视频的机器猛地被拍落在地,将雌虫的脸近距离纳入画面中。
雌虫挣扎着想抬起头,却被一只底部带钉的黑色军靴用力碾在地上。
视频戛然而止。
但或许真正的酷刑才刚刚开始。
耶尔死死瞪着屏幕,脑子里一片空白。
静止许久后,他站起来去洗了个手。
手心里掐出来的血被水冲掉,红色逐渐变浅,寒冬的冰水刺骨,让他的手控制不住地颤抖。
从浴室回到房间,他后知后觉房间里闷到快要喘不过气。
便将两扇窗户推开到极致,外面凛冽的寒冷一股脑吹进来,将脸吹得有些冷僵。
没头苍蝇一样盲目又紧迫地做完这些事,耶尔终于又回到那张桌子前。
光脑的屏幕上仍然是播放完毕后的样子,一个浅色的小三角停留在雌虫的侧脸上,像是无法消去的耻辱烙印。
压抑到极致的平静毫无征兆地转变为暴怒
“噼里啪啦砰”
耶尔猛地扬手,将桌子上的东西全扫了下去
一阵噼里啪啦中,沉重的桌被掀起两边桌角,又重重地砸在地上,发出沉闷的声响。
他能听到坚硬齿关咬紧的咯吱声响,刺耳的嗡鸣贯穿脑海,和鼓噪的心跳重合,逐渐漫过头顶。
耶尔任由滚烫怒意沸腾,又在达到顶峰时空前冷静下来。
他改变主意了。
按部就班地收集证据,用法律手段制裁那些家伙根本没有用。
耶尔眸光森冷,玻璃般剔透的眼珠倏忽一转,向躺在一片狼藉中的光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