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生平最讨厌哪种人吗?”
他一脚踩在矮凳上,微偏了头,眼神冷厉地盯着那人。
“6老板我”寸头男痛得满头大汗,连个完整的句子也说不出。
6祁溟欣赏着他痛苦的表情,慢条斯理说出他的答案,“手不干净,脑子也不干净的人。”
话音落,他掌心往下一压。
紧接着,“咔擦——”
不知是骨骼错位,还是经脉断裂的声音。
寸头男一声惊呼,险些晕厥。
面前很快积起了一滩水,寸头男的冷汗。
见人已经瘫软,6祁溟松了手,“以后别出现在ata。”
他从皮夹里掏出一张卡,右手食指和中指夹着,扔在瘫软在地的男人身上。
“医药费。”
眼底的漠视和鄙夷,几乎可以碾碎一个成年男人的自尊心。
去卫生间仔仔细细洗干净手,6祁溟揉着酸的手腕回到吧台。
刚落座,就被秦授揶揄,“怎么不好事做到底,亲自把人姑娘给送回去?”
“你觉得,她像是会上我车的人?”他招呼人拿了瓶酒过来。
想起刚才梁舒音泼酒的泼辣样,秦授耸肩。
“不太像。”
6祁溟接过酒,往水晶杯里倒了小半杯,捏着杯口,眼睛盯着碎钻浮动的酒面,
微晃了下。
其实,她刚被寸头男堵住时,他就看见了,想过去解围,但现她丝毫也不慌张,便顿住了脚步。
他实在好奇,以她的脾气,会怎么处理这件事。
于是作壁上观,静静看着。
只是没想到,会是那样直接。
6祁溟微微摇头,低笑一声,一口气把杯中的酒灌完了。
这时,司机老张从门外进来。
“老板,那位小姐不让我送,已经打车离开了。”
老张紧张地盯着6祁溟,生怕被骂做事不周到。
然而老板却像是预料到了似的,没多说什么,只低笑了声,摆手道:“去忙吧。”
进入三伏天后,虞海的热浪,一日高过一日。
昨晚空调坏了,风扇力度不够,梁舒音整晚都在床上翻来覆去,粘腻的汗就没干过。
早上一醒,她就联系了修空调的师傅。下午要去咖啡店兼职,她约了个加急的号。
半小时后,预约的林师傅上门了。
陈可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