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抱着感动的心,我一棒槌一条蛇打得很是过瘾。
起初楼起笙还叫着:“阿宝小心点。”“阿宝你靠后点,我先打你再打。”
后来他就不说话了,甚至不出手了,站那儿面色微妙地看我一槌一命。
每次打完继续沿着山路下去的时候,他也不咋说话了。
总不能是怕我槌他吧。
有疑问就要及时沟通,我就比划着问他了。
他欲言又止,神情忧郁莫名。
究竟怎么了?我追问道。
他张了张嘴,又闭上,低头踹地上的石子儿。
片刻后,他稍稍抬眼,盯着我手中的咸鱼棒槌。
我大方地往他面前递递,示意他好奇可以拿过去细细研究。
两口子,他的就是我的,我的就是他的。
他犹豫了下,接在手中,忽的请叹了一声气:“你……从哪儿学的?”
关于这个的借口我早已经编好了,此刻不慌不忙道:上次你教我那些心法,我从中悟出来的。
“麒麟族的调息心法怎么会悟出这个?”他很不信地说。
我非常理直气壮:麒麟喜欢吃鱼,鱼有各种口味,说不定发明这个心法的麒麟就喜欢吃腌晒过的鱼。
“我说你怎么忽然做起了鱼状的布偶。”他恹恹道,“还以为是给孩子做的,寻思着你面上总说生不了都是逗我的。”
“……”
所以你就是为这个破防啊?!
白担心了。
我很是无奈。
眼见他这已经不是一般的期待,简直是有发展成执念的趋势,我不能再只是插科打诨地带过去了。
得认真跟他聊聊这个话题。
他见我模样严肃,沉默一阵,伸手抱住我,下巴轻轻靠在我脑袋边上,依旧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