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柔的声音在她耳边,那桌子本也狭小,却偏偏容了两个人,他侧身将人搂在怀里,握着她的手抓着那玉势往身下探。
“不用你教……”她难堪咬着唇要将那粗壮的玉势往穴口软肉处碰,却被言渚拦住。
他咬着她耳垂让她软了手,将那玉势贴着肉缝向上移,到了花蒂周遭的时候才开始缓缓打转。冰凉圆润的东西,若有若无轻碰着柔嫩敏感的花蒂,她不知不觉檀口微张,呼吸越发粗重,她那些个软肉明明被刮起一阵酥痒,但那玉势的力道轻柔,根本疏解不了,便嘤咛着想要再用力一些。
只是她的手被言渚控住,她神色委屈却得不到那人的放手。
此时隔壁的声响更大了些,那男子也说了几句粗话,陆思音埋头在他胸前,握住他臂膀抑制着浑身的颤抖,心中生出无限耻意。
他将她的手按在她胸前:“自己摸摸。”
看她没个动静他便又操持着她另一只手,粗糙的手指扣在她手腕,柔嫩的茱萸乳尖在她手掌下轻轻略过,他又把持着她手指轻轻在乳晕乳尖处打转。屋檐滴下的水突然打在叶片上一般,她一阵阵颤着,死死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发出响动,细腻磨人的声音仍旧不断漏出来。
他扔开那玉势,她低喘着,口齿间的温热馨香都打在他怀里,而后言渚握住她手与她食指交迭,引着那细长指头往泥泞里探。
两根手指进到软肉里,被湿热甬道包裹着紧贴,她想直直向前却被他食指压着往上勾去。
不知是肉壁的什么地方,他引着她摸索了一阵,在触及一片略微是肿胀之处时,他便指引着那手指按在了那上头。
细腻软肉被戳中的一瞬她一时没有踩住桌子,腿一颤便掉了下去,甬道一缩将那突兀软肉压在了她带茧的指尖,像是打冷战一般,她浑身战栗不停,想要抽出手指,却被言渚含着樱红乳珠诱劝:“乖。”
“这……这是……”她张红了脸迷蒙神情。
倒也说不上来,言渚只记得当初见那些女子自渎时,便是如此用手指向上勾咬,后头在她身体里也发觉这上勾动作让她战栗沉醉。
“是让你快活的地方。”他细细碾磨起来,看她蹙起眉来抗拒又娇怯。
她忍不住带着哭腔嘤咛起来,那穴肉被一下下急速敲击着,明明力道轻柔却像是敲鼓一般,每一次都让她浑身颤抖呻吟。他哄着将人圈在怀里给她倚靠,看她难受得扭动起腰肢双腿,下身硬挺的巨龙也难受起来,他不由得口干舌燥。
下身有股尿意,她羞耻难当不顾他紧握还是将手指抽了出来,扒着他的胸膛靠在上头低泣,叫他松手。
“要……要尿了……你快……松开。”她满眼情欲又可怜,双手揪的他皮肤泛红。
言渚却没有放过,更粗糙的手指碾磨在那软肉,挑逗着脆弱敏感的地方。她双腿交迭互相磨蹭着,绷紧了脚背,每一分肌骨都透露着她的情难自已。
“啊……”她打了打他胸膛,夹紧下身,却还是感觉一股液体奔涌而出,全然控制不住。
言渚收回手看了看自己一手的春水,覆在她乳上擦了个干净,而后又一点点细吻全吃进了肚子里。
“容娘身下水真多。”他已经习惯这样唤她,便只当做是床间情趣,看她红脸羞惭。
她小腹上下起伏着已经显出十分的压抑,她感到一片泥泞湿润,巨大的空虚感再次袭来,那玉势在肉缝上都不能慢滑,言渚引着她的手就将玉势抵在了她穴口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