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日的早晨,林砚坐在柔软的沙发上,面前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脑,右手边放了一叠信封。
今天清晨一大早,林砚就收到了从国外寄过来的信封,一共六个,再加上他寄给谢无宴的,整整七个。
谢无宴今天公司有会,他本来想当着林砚的面拆信封,被林砚把信塞进怀里推出了门。
在地毯的一角处,小萨摩已经被从宠物店接了过来,正四脚朝天地仰面躺在专属香蕉窝里,睡的不省人事。
林砚等会还得先去昆仑娱乐录歌,官博会官宣新歌录制资讯,下午申大有专业课,他得去听,一整天行程安排的满满当当。
青年按下笔记本电脑的屏幕,抬起一旁的咖啡喝了一口,抬手将那叠信封拿了过来。
排在最上面的那封笔迹很陌生,林砚低下头,展开信封的外壳,里面的明信片是初次恋综时,江舟凉和他在水上电影院的背影。
坦白说,林砚对他的印象不深,算是一个可靠的商界前辈。
虽然说着是花家攻啊什么的,但江舟凉并不孟浪,更相反的,对方是很成熟的男人,不会过多热切,也不会强求一些东西。
他的感情很隐晦。
林砚翻开明信片的背面,江舟凉用潇洒的花体字写道:[那天的电影很好看。]
林砚将明信片重新塞回了信封里,去取下一封。
下一封来自桑宁。
如果说江舟凉是成熟男人的若即若离,那桑宁就是彻底的游离在外,就连徐尧都一度没把他当作情敌。
桑宁这张照片都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拍的,他明明是坐在客厅里,看似在盯着小花苞发怔,但实际上视线却落在了前面的林砚身上。
明信片的背后很明显的涂改痕迹,原本他写好了一句话,却被严实地涂抹掉,换成了一副简笔画。
桑宁画了一只手。
寥寥数笔,却画的栩栩如生。
是林砚的手。
第三封明信片是徐尧,照片里的徐尧单手搂着林砚的胳膊,耳朵上带着耳罩,他写了很长的一段话,甚至有点语无伦次:[砚砚,下次再出来玩吧?如果你愿意的话,我想陪你去参加很多个音乐节。]
再后面一封是段辞,照片里他和林砚在说话,笑的很阳光,两人显得很熟悉,后面是陆羁和赵扬博三人。
段辞:[希望你能参加我的毕业旅行,就我们2个人。]
还剩下最后两封,林砚随意选了一个拆开一看,发现是陆羁的。
明信片里男人的背影在昏黄的路灯下拉长,陆羁打的是直球:[我喜欢你,没有‘也’。]
青年的手指动了动,他垂下眼睫,终于打开了最后一封信。
在漫天纷飞的雪花里,谢无宴伸手去牵他的手,男人素来冷漠的眉眼平缓了下去,染上明亮的笑意。
谢无宴:[考虑好了吗?]
……
另一边,坐在车里的谢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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蛋白宴低下头,拆开了那封来自林砚的信。
照片里的青年侧脸美的像一幅画。
男人静静地看了一会儿,才翻开明信片的背面。
林砚没有写字,他写了一串音符。
很简单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