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她强迫自己日后必须要打起十二分精神,势必要逃出男人这手掌心。
待到她冷汗淋漓激起额前密密麻麻湿汗,快要憋不住喘不过气时她方才掀开锦被一角,急切呼吸着新鲜空气。
如今周炎已是将地上狼藉清理干净,洗过手后就是往床上睡去,男人的身躯高大巍峨,凑过她的后背,长臂朝前一弯便是轻易将她揽入怀。
姜挽抒身子下意识往他怀中脱离,刹那之间又被男人抱得更紧。
他的声音懒懒,说着十分纯正娴熟的中原话,“行了,别乱动,再乱动你就别怪我也乱动了。”
瞬时间,姜挽抒僵了身子,任由后方男人搂抱。
心上有石子重重搬上甲车,让本就崎岖不平的路走得更难,姜挽抒忍下心中憋屈,不得不听从他的安排。
只因她一女子身子柔弱,要是硬来绝对是属于吃亏的一方,她没有逃出去前,能做的就是在最大的限度中安全地保护好自己。
至于那欲重又欲轻的屈辱,她不能多去顾及。
明莹的月色渐渐迎来初晨的甘绵,逼近清晨九月外的空气中下了一场秋雨,连绵不绝的雨滴续续涌在瓦房上头的旧瓦当中,又是顺着瓦片势头滴滴往屋檐下扰。
待到日头开始大亮时,雨水就此停歇,姜挽抒所住房屋侧处她们清晰见麦古拉吉坐在穆沙所骑马上的背,旁若无人地激吻着。
姜挽抒被周炎搂抱起,从未上过马背的人儿仅仅就因马儿动了动着身子就吓得汗湿了手,她听着周炎的建议双手紧紧抓住了缰绳。
待到安置好马上的姑娘,周炎一翻身轻松上了马背,后方男人身上喷薄出的温热气息让姜挽抒觉得不适,姜挽抒坐在前头,身子尽量远离。
周炎不经意地叹了一口气,同惯常一样将人往后搂抱,让她靠得他近。
湿润的泥土中带着点石子压道,周炎薄唇靠近着她的耳边,徐徐道:“你要是能同麦古拉吉那个疯丫头那样开放就好了,就算是做戏也好。”
他知道,让她这样一个饱受闺阁女教的公主接受这样待人的方式很难,他也只是抱怨一下,若真的有朝一日姜挽抒真变成麦古拉吉这般性子,他可有的急了。
他喜欢的是现下的姜挽抒,是她真正的脾性,而不是伪装后的她。
因着周炎提起麦古拉吉,姜挽抒又下意识朝二人看去。
这一不看还好,一看愈看两人亲密,最后她竟是瞧得穆沙从马上跳下,一把搂抱起麦古拉吉就往屋里走去了。
姜挽抒瞥过一眼吃惊又是脸红,低声细语,“麦古拉吉不是说穆沙准备回草原上吗?”
怎么他们两人在这里愈亲密地浓稠,情绪上头麦古拉吉被人挽上马亲吻还能找补,可这穆沙准备走时,两人咋又退下马,往屋里走去?
草原人真不守时。
姜挽抒幽默地为这对夫妻找补,哪知这话被周炎听去。
男人带着些薄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