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夏嘤咛的娇喘着,双手紧紧抓着他肩膀的衬衣,娇软的浑身无骨一样。
盛傲顺着她的脸一直吻到耳垂,用牙齿轻咬了一下,低声诱哄:“宝,替哥把眼镜摘掉!”
盛夏抚着他的脸摸到眼镜,探身往后置区放,盛傲趁机而入,
盛夏感觉这会儿的沈大教授已经失去了眼镜的禁锢,比以前更加不要脸,更加不光明磊落。
盛傲疯狂,暴力,她像是被抛入了云端,整个人大汗淋漓。
不知过了多久,盛夏的眼神开始迷离,眼前像浩瀚无垠的夜空,如置广瀚的宇宙,感觉自己就要晕过去了。
雨已停,在充斥着高低喘息声的空间里,无比的暧昧旖旎。
慢慢的一切归于平静,只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盛夏趴在后座上,从抱枕里露出小脸,杏眼微湿,眼眶微红。
而盛傲趴在盛夏的身上,头深深埋在她的脖颈间喘着粗气,白皙的手指的轻抚着她大汗淋漓的后背。
等盛夏后知后觉的意识到,她还是被盛傲这样给办了。
羞耻感压着她翻身起来,找衣服穿好,狠狠地掐了一下它:“沈盛傲,你是个疯狗!”
盛傲搂着她亲了一下,撒娇般轻声说:“累了,帮忙提一下裤子!”
盛夏看着慵懒满足的人儿,很听话的替他擦拭干净,收拾好,把眼镜端端正正的给他戴好。
“不生气啦?”
盛夏凑过去问道。
“夫妻之间,没有什么事是一场做爱解决不了的!”
盛傲嘴角勾起一抹浅笑,拉着盛夏坐到他怀里。
“你不应该做大学教授,你该去做两性情感专家!”
盛傲手指摩挲着他的嘴唇,轻笑道。
“盛夏,我们国庆节把婚礼办了吧?”
“可以啊!”
“我们要个孩子吧!”
“好啊,你次次不戴避孕套,要孩子不是早晚的事吗?”
盛夏搂着他的脖子,轻吻了一下他的额头。
“哥,以后别吃无端的醋,
裴庄再好,他不是我哥,
我愿意你亲我,睡我,愿意嫁给你,给你生孩子过日子,
但我不愿意他碰我一下,不瞒你说,那次团建他喝多了,确实是想吻我,当时就觉得恶心!这就是不爱吧!”
盛傲听出来了,她说得是真话。
“别说了,走,咱们回家!”
国庆节一天天临近,盛傲把张凤月和姥姥接了过来,沈国庆也从深市飞过来,一起帮着筹备婚礼。
江庆生物集团的股份转让的资金,他们又在b市买了一套一百多平的房子,与盛夏上班的地方不远。
盛傲与他们商量着,到底哪里做婚房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