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他的痴心妄想!
陆以归看着他的行为更气,踉跄上前拎住顾倦的领口,恶狠狠道:“喜欢你就去抢啊,抢回来金屋藏娇,藏到直到他喜欢你为止。”
“再不济用他所在乎的事情威胁,再养废他,离不开你自然也会喜欢上你的!”
陆以归恨铁不成钢,气冲冲的放开顾倦衣领后,脑袋晕乎乎的跌坐在椅子上。
头好痛!
何微晚带着人推门进来,连搀带扶地架起顾倦,临走之前何微晚回头道:“陆先生也早点休息吧,熬夜喝酒小心猝死。”
陆以归:“……”
他估计是最累的助理兼助理了,公司的事儿需要他管,生活上的事儿也需要他亲力亲为。
陆以归的话对顾倦有着很大的启发,或许他还可以最后威胁一次温清眠。
成败在此一举,顾倦没有任何退路!
等何微晚离开后,顾倦从床上坐起,慢悠悠晃下楼梯,走到厨房拿着一把刀去了浴室。
亲眼盯着浴缸中的水缓缓蓄满,顾倦面无表情解开上衣踏进去。
水没过顾倦胸膛,右手持着刀搭在左手的皮肤上。
刀很锋利,甚至没有用什么力气刀就划破表面皮肤。
但顾倦并不至于此,还不够。
他的眠眠手腕上的伤口那么深,这点怎么够,右手用力,鲜血从动脉飙出来,喷射在墙面上。
身下浴缸中的水也逐渐被染红,顾倦无力地躺在浴缸里,手中的刀沾着血掉落在地发出当啷一声清脆的响。
另一边。
温清眠正在和季母一起包饺子,昨天错过他的生日,季母说什么也要替他补办,一家人就聚在一块包饺子,其乐融融。
在温清眠放饺子的时候,整个人一个晃神,人没站稳,差点一头载在桌上。
“眠眠!”季桓清眼尖地上前扶住温清眠。“怎么了?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
一群人都慌了,放下手里的东西来周边围着,担忧的望着温清眠。
温清眠也没逞强,靠在季桓清身上,身体发软。
“不知道为什么,心慌得厉害。”
“散开一些,让眠眠呼吸通畅。”季父出现维持大局。
季桓清扶着温清眠去沙发上坐着,“看看能不能缓缓,不行我们就去医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