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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一天顾倦再次变心,温清眠又该怎么办?季桓清绝对不可能容忍这种未知数发生。
“季家陪着眠眠检查三年,每一次眠眠都是一声不吭,还要反过来安慰我们。”
直到顾倦出现那次,季桓清才突然发现,眠眠居然惧怕抽血。
“他在顾倦面前露出软弱,在我们面前永远都是风轻云淡的。”
这才是让季桓清耿耿于怀的事情,这次年温清眠时时刻刻也在担心他们。
齐宴抱住季桓清,让他依靠在自己怀里:“眠眠永远都不是菟丝花,他有着自己的判断,我们无法去干预,就顺其自然吧。”
在季家,谁都讨厌顾倦,但如果是温清眠喜欢,他们也会收起恶意。
季桓清在齐宴怀里轻轻点头,安心闭上眼睛,齐宴轻轻拍打着季桓清的脊背:“睡了吧。”
餐厅中。
温清眠坐姿依旧慵懒,面前的食物他一口都没动过,睁着眼睛和对面的人大眼瞪小眼。
“要不要喝点什么?”对方询问道。
温清眠轻轻摇头:“不用。”
正常相亲是什么样的温清眠不太清楚,但温清眠不太习惯在吃饭时对面坐着陌生人。
“先自我介绍一下。”男人放在桌面上的双手自然交叉,能被季桓清介绍作温清眠的相亲对象,样貌自然也不差。
“我叫陆以川,今年三十一岁,八年前从Z国进修回来,现在在自家公司工作。我兴趣爱好是调酒,之前有开过一家酒吧,先已转手给我弟弟,有空可以来我酒吧坐坐。”
温清眠轻轻一笑,“我叫温清眠,毕业于一家不知名大学,已经没工作好几年了。”
相比于陆以川的自我介绍,温清眠的自我介绍显然要敷衍许多。
陆以川挑了挑眉头,“如果京市a大也算是不知名大学的话,那华国其他大学算什么?”
季桓清给他的资料上写的清楚,温清眠不仅仅是华国最高学府a大毕业,奖学金每年都拿到手软。
只是可惜温清眠后来亲手放弃继续进修的机会,否则他的前途不可限量。
不过有着季家在,温清眠怎么可能没有施展的空间。
不得不说,温清眠很符合陆以川的要求,无论是哪一方面,陆以川都是觉得行的。
仅仅一面,陆以川对他的好感也不少,他看人很准。
只是可惜,这样一个跟他如此契合的一个人,陆以川甚至连追求的资格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