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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不是有事儿,就是怕温清眠喝了那么多酒出事儿。
“我到外面透了透气。”温清眠不自觉往后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角落里站着的人影,略微挺高声音:“好啦好啦,快点走吧!”
这句话不仅仅是对江鎏说的,更是对顾倦说的。
快些离开吧。
婚礼步骤一步步进行着,每一个步骤温清眠都烂熟于心。
温清眠在台下注视着齐宴和季桓清两人出现在两边,然后缓缓走在一起。
齐宴无父无母,季父季母也算是他的亲人,这对新人,是被所有人祝福的。
夜深人静,宾客全部走完。
温清眠瘫软在沙发上,江鎏两兄弟也没离开,齐齐坐在沙发上。
这一天下来看着没什么,实则所有人都绷紧神经,不敢有一丝放松。
“吃宵夜吗?”季母问道。
众人齐齐摇头,他们不饿,就是太累,缓缓就好。
第二天,所有人都起迟了。
季氏财团上上下下统一放两天假,也不用工作。
等温清眠起床时,已经是下午,腹中空空,厨房中有早上送来的饭菜,现在都是温着。
他下楼时,齐宴和江鎏已经坐在客厅商议着什么。
温清眠打了声招呼,从厨房端出饭菜,在餐桌上慢悠悠吃着。
两人商讨的自然是工作上饭内容,温清眠没姓趣,就只是听了一耳朵。
江家和季家接下来会进行一场合作,目的是和顾氏竞争同一场竞标。
两人商讨完后,温清眠才发表自己的意见:“我觉得这次的竞标你们可以不用合作。”
他们的竞争对手是顾氏,季家根基不稳,江家也差点底蕴,两家合作绝对能超越顾氏。
“说说你的想法。”齐宴知道温清眠从来不会没理由的提出意见。
温清眠:“顾倦不会参与竞标的。”
几年前他在顾倦身边工作过好些年的时间,这次的竞标看起来是个大蛋糕,但对于顾倦来说,却是个食之无味弃之可惜的鸡肋。
“顾倦在工作上很精明,从来不会意气用事。”温清眠又慢悠悠补充一句。
江鎏倒是来了兴趣,“你是怎么知道的?”
“直觉。”温清眠定定道:“我的直觉是这样告诉我的。”
或许在别的事上,温清眠直觉不准,但关于顾倦,温清眠直觉向来很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