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我没有啊!”常老头晚上9点多钟到家后得知夏锡五收了王德明做徒弟也同样满是惊讶:“我就是按照德明说的,请他做个保人,入那个什么中医学协会”
常老头背着手绕着王德明走了两圈:“难道是夏锡五一打眼就看出来德明你是个可造之材?”
“嗯,有可能。哈哈,好事!”
“不过既然德明小子拜师了,这拜师礼咱可得赶紧补上不然传出去让人家笑话。”
“可惜前海北沿儿的“会贤堂”关了,不然那地方最好这样“砂锅居(和顺居)”吧,离得近,咱请师傅上门来做。”常老头问清楚王德明的时间安排后直接拍板:“那就1o月2号,刚好国庆节刚过,都有空。”
“我明儿就去找荣四爷,再一起去夏锡五那”
常老头捏了捏王德明的胳膊,认可的点头:“行,有把子力气,做正骨没力气可不成。”
“拜师了就好好学,中医其他科还能看书学会,可有两样一定得师傅教,一个是正骨,一个是针灸。不然稍有不慎就会出大岔子!”
“等你正骨出徒了,我再帮你踅摸個针灸的宫廷御医。”
“这两样还真就是得宫里出来的水平最高”
常老头的话,王德明非常认同,他前世在医学圈里听到过一则消息:一个中医大学的学生上针灸课的时候乱来,把自己扎的半身不遂,吓的授课的老师紧急扎了1oo多针才让其缓过来
不过如果1o月2号请拜师宴的话,自己的时间有点赶啊今天已经是9月26号,如果明天要是去印常荣老板的服装店做缝纫机巡检的话,那自己回昌平就只能待两天。
山上的烧窑开窑还得时间,还有秦淮茹她们家
算了,反正缝纫机也不容易坏,再说怎么修缝纫机自己基本上已经教会印老板的儿子了,一些小问题他也能处理。
我还是要先回昌平,先把秦淮茹的父母搞定,等国庆后南锣鼓巷的房子收回来,自己再动手好好的翻建一番,这冬天的时候让秦淮茹直接住过来伺候自己
哈哈,想想都开心啊!
王德明在京城里就短短的待了三天,便又启程回了昌平,还是去正阳门坐火车,昌平下车之后再喊了一辆驴车给自己送到家。
家里院门口,王德明微笑的冲着房子工地那边挥了挥手,泥瓦匠们“王先生!”的呼喊声此起彼伏。
“辛苦诸位啦!”王德明同样大声的回复着,他对请来的这些泥瓦匠非常满意,才这么几天就把地基都挖好了,石料也备好了。要知道这时候可是全人力,可真不容易。
“德明,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事情都办好了?”
正在院里喂鸡的王淑琴一看儿子回来了,赶紧将手里的簸箕快的翻动几下,将煮熟的蚯蚓都撒在地上,惹的一只公鸡带着十几只老母鸡“咯咯”的冲了过来。
王德明进院后第一时间将房契掏出来给干妈看:“妈,都办好了,您看,房契!离姐姐家不远,走路也就几分钟。是一个四合院前院东厢房的两间。”
王淑琴赶紧先把簸箕放好,在门口的水盆里把手洗干净,用身前的围裙擦干之后,才小心翼翼的接过房契,一字一句的读出来:“京城第五区南锣鼓巷95号,前院东厢房2间”
读着读着王淑琴神情激动,双手颤抖,眼泪禁不住的滴落下来。
“妈,您这是怎么了?”
“没事!”王淑琴抽动了一下鼻子,掏出手绢擦干眼泪,“妈是高兴的!”
“咱们家终于又有了城里的房子了,虽然还小了点,可是我儿子这么出息,以后一定能买一套大的院子。”
王德明半是玩笑半是认真的说:“妈,您要是肯跟我进城生活,我今年就在京城买个一进院或者二进院的独门独户。”
“好好的孝顺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