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他才跑了一小段距离,一股庞大的力道就从左後方撞来,卫恒本能的护住头部然後顺著袭来的力道身体一翻滚了出去。
翻滚了好几圈停下来後,卫恒睁开眼睛对上的是一双燃著熊熊火焰的眸子。
卫恒屈起左膝撞向他的腹部,握著刀子的右手也同时划了出去,试图逼退压制在他身上的人。
可是左膝的攻击似乎对他没有任何影响,连後退一公分都没有,而右手则被他一把抓住,然後夺去刀子一下子就丢飞了出去。
卫恒紧张了起来,连手带脚的拚命往对方身上招呼。
他都能把那麽大只的蚯蚓扔飞了,他要是一拳打下来,自己肯定扁成一张卫生纸。
但是以前用来非常有效的攻击方式,现在却完全没有作用,甚至连左手也被他一起压制在头顶上。
另一只粗壮的手往他的脸伸了过来,卫恒闭上眼、咬紧牙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痛楚。
疼痛的感觉还没有落下,那只手却握上了他的脖颈,咦?难不成是想要拧断他的脖子?
那怎麽可以,命没了就什麽都没了啊,性命悠关也顾不上面子,双手被缚的卫恒张嘴就要咬。
哪知才一张嘴,什麽不该进来的东西就通通进来了,比方说别人的舌头。
唔唔唔!!前面三个字完全是惨叫在心里的,因为他根本就发不出声音。
单纯的侵略和毫不怜惜的掠夺,粗鲁而蛮横的在他口中胡乱搅著,太过深入的进犯让卫恒几乎有一种想吐的感觉。
这时卫恒才知道那只握在他脖颈的手是做什麽用的,用来扣住他的下巴,以防他咬断别人的舌头。
不过那只手也在口中的异物离开时,顺势往下一撕,他的上衣直接就变成了背心……
然後就沿著他的脖子、锁骨、胸膛一路啃咬下去,或许是因为刚刚的怒意未消,他的啃咬可不像提尔斯之前那样的轻柔,而是真的留下明显的齿印了。
搞半天他还是要吃他嘛,只是从带回窝里变成就地正法了。
而且他刚刚明明划了他一刀,兴致还这麽高昂,男人的怒意果然都会伴随著性欲吗……?
那些都不关他的事,重点是他现在要赶快挣脱,不然就真的要打野战了……还是被蹂躏的那一个。
卫恒举脚再踹,这种时候手段都可以不用计较了,目标直接瞄准男人都会有的弱点。
没想到对方快他一步,抓住他的脚向外大大的拉开,眼中闪著兴奋的光芒,「倔强的我特别喜欢。」
倔强个屁!
卫恒伸另一只脚要抵开他,可是腿被他拉开後,他贴得他很近,根本找不到地方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