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说那小子刚刚用困住他们的陷阱的基形是这一套代码。
陶老的眸子瞬间变得浑浊不堪。
是他回来了吗?
岑南歧把自已入侵的痕迹给清理干净后,合上电脑,放回桌子上。
抬手揉揉头发也干的差不多了,起身跪坐在软乎乎的毯子上,挑选了一个长耳朵兔的毛绒绒玩偶放在床上。
挑个发箍,汲着拖鞋往浴室走去。
洗漱完毕的岑南歧护了个肤,把发箍摘下,调个闹钟,扯起被子,抱着长耳朵兔钻进被窝里,刷个十分钟抖音,然后把手机搁在床头柜上充电,玉臂一伸。
“啪嗒”
房间归于宁静,只剩下淡淡的暖黄色不影响睡眠的灯光。
明天要上学了,当然得早点休息啦。
凌晨12点。
女孩脖子上的项链发出绿色的莹光,睡梦中的女孩并没有察觉,翻了个身,项链滑落在腮边上。
与此同时。
另一个房间里弥漫着森寒的气息,周围也泛着淡淡的绿色莹光。
岑南歧感觉她来到了一片虚空之中,周围空空无物。
“岑南歧…”
“岑南歧…”
“岑南歧…”
是谁在喊她…
岑南歧在这虚空中摸索着,前边慢慢凝实出一道人影,是个跟她差不多大的女孩。
不,那个女孩就是她,确切的说那个女孩是原主。
“岑南歧。”女孩朝她走来,温柔的唤着她的名字,似询问又像自言自语。
“真的太疼了…”
“你可以替我永远的待在这里吗?”
“永远的待在这里…”
岑南歧还没来得及回答,脑袋就混沌一片,虚空一下子天崩地裂,只见那女孩笑着朝她挥了挥手。
房间里。
项链的光芒慢慢暗淡下来,床上的人儿眉头微皱,一脚搭在兔子玩偶上。
另一个房间里,青年猛的睁开了眼睛,坐了起来。
薄涟烨抬手擦擦额头上的冷汗,衣服早已汗湿了,眸子一片清明。
他刚刚梦到岑南歧割破自已的手腕往一个看不清的东西滴去,随后又双手合十虔诚的道:“我在菩提下许愿,希望有人可以代替我走完这糟糕的人生。”
很奇怪的一个梦,仿佛实实在在的发生在他眼前。
醒来后脑海里不停有一个声音告诉他,岑南歧不是岑南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