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明希,我从来不后悔对你做过的事,”苏航文静倚了好一会儿,才终于带上了眼镜坐直了身子,“若是还回到以前让我重新选择,我仍旧会这么做。”
他淡淡的说着,拿出钱包在桌子上放下了一张红票子,又站了起来。
“绮萱的幸福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
老子看着他走出了咖啡厅,舒展了眉梢眼角,慵懒的斜倚在沙发背上,忍不住就抿唇轻轻的笑了起来。
这人啊,哪怕外面表现再无情再冷漠,只要心里头还有着那么个软肋,那就是有弱点的。
有时候良心这东西,绝对是误人误己的。
以无赖的手段对付无赖,以流氓的手段对付流氓。
只可惜了,这帮孙子们都是还仅限于是畜生,而且还是有教养的畜生,绝没机会没能斗过老子这流氓无赖。
老子掏出一直放在口袋里巧克力和手机,撕开包装含着巧克力,边嚼边同时按下手机上的录音停止键。
不知道那孽畜听了这段对话,他和这无机生物的朋友还有没有的做。
嘿嘿。
嘿嘿嘿嘿。
“什么?”正盯着工作人员将画从墙上小心而谨慎的拿下来的杜宇楠,闻言转过头来,有些吃惊看向我,“你说什么?”
嗯?没听清?不能啊,咱俩离得这么近了。
老子将正举在嘴边的橙汁瓶子放下来,奇怪的看向他,“我说下站的c城我就不去了。”
杜宇楠静静的看着我,没有说话。
这小眼神冷飕飕能飞出刀子威胁的,要不是我皮厚都快被凌迟了,这是干毛啊?
我眨了眨眼睛,笑了起来,“你生气了,这才多大点事,不值当的吧。”
杜宇楠板着一张俊脸,颇显的有些高深莫测的继续盯着我,一字字道:“你要,留下?”
“是啊。”我点点头。
“画怎么办?”
“那孽畜已经把我的画买下来了。”
我的东西我一向都很护食,在绘画这方面,我也就是一时兴起的凑一脚玩玩,能赚钱虽好,但若即赚钱又能天天搁眼前看见那就更好了,毕竟是自己辛辛苦苦画出来的东西,搁别人手里多少有些舍不得。
要是放在那孽畜手里,说不定哪天我还能再把它们都搬回家去了。
好了我就见钱眼开了小肚鸡肠了肥水不流外人田了怎么地吧。
“孽……畜……”杜宇楠又扫视了我一下,笑了笑,“我这倒还是第一次听见你张嘴就骂人。”
话不能这么说,咱虽然外表温文而雅,谦和有礼,但那仅仅是深具欺骗性和隐藏性,骗骗单纯善良的小姑娘的外表,心里头可是实打实的流氓无赖。
大家都这么熟了,不忌讳的偶尔带出来两句很正常,没什么值得奇怪的吧?
不过想了想,还是解释下,“这是爱的称呼。”我表情认真的看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