紫萝都要哭了,公主现在都这样了,皇上不会还想让公主做什么吧?
她赶紧把信收好,回了王府,但她的一举一动,全都落在了逐风的眼中。
逐风来到殷绝跟前,把事情禀报了一遍,他又道:“爷,属下已经查过,那老汉是北宁的一名眼线。”
殷绝负手而立,他看向窗外,眸光幽幽,昨日楚帝才下的秘旨攻打北宁,宁帝这么快就得到消息有所动作了。
“爷,要不要趁王妃还没有看到那封信,属下去把那封信劫来?”逐风提议。
“你是担心月儿会难做?”殷绝突然笑了一下,真是,祸兮,福之所倚,现在的月儿就像一张白纸,在她的心里,哪里有为难两个字?
逐风点头。
“你想多了。”
……
紫萝心中既焦急又忐忑,终于等到战北月睡醒了,她帮战北月梳洗好之后,把那封信拿了出来。
“公主,这是皇上给您的信……”
战北月看了那封信一眼,噘着嘴道:“又不是好吃的,不要!”
紫萝头又开始大了:“公主,兴许这信上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您就看看吧。”
“我不要自己看,你读给我听!”战北月直接用手捂住了眼睛。
“这……”紫萝头更大了,这可是皇上的亲笔信啊,她怎么敢读出来?
这时,殷绝进了屋,他道:“给我,我来读。”
闻言,紫萝吓得脸色一白,战北月却高兴地蹦到殷绝跟前,抱着他的腰身道:“殷绝哥哥,你去哪里了?我醒来都找不到你!”
“我去书房处理了一些公务。”殷绝宠溺地摸了摸战北月的脑袋,看向紫萝。
紫萝无法,只能把信给了殷绝,退了出去。
殷绝打开信封,抽出信笺,快速看了一遍,漆黑的眸子里似有寒光闪烁,但很快隐于无形。
宁帝在信上恩威并施,让月儿找机会杀了他!
殷绝冷冷一笑,宁帝一方面觉得月儿一无是处,另一方面却又想着让她成为他手里的一把刀!
他倒是很会想!“殷绝哥哥,你怎么不读出来?”战北月瞅着殷绝问。
“月儿,这封信里的内容一点都不好玩,不读也罢。”殷绝把信收了起来,又道:“月儿,我们今晚早点休息,我明日带你出去玩,可好?”
战北月拍手,高兴道:“好!殷绝哥哥最好了!”
……
臧清婉蹲在牢房的一个拐角,不停地干呕,她真想把肚子里的野种弄死,但她害怕血,更害怕疼。
她堂堂西漠的六公主竟沦落到变成了阶下囚!她好恨,好恨!
这时,牢房的门开了,随着光亮的涌入,臧清婉看清了来人。
她虽然跟东方瑞见面不多,但她还是一眼就认出了东方瑞。
她扶着墙慢慢站了起来,看着东方瑞讥讽道:“太子殿下也有空来看我的笑话?”
“臧清婉,你若想活着,想解心中之恨,还想要荣华富贵,你还是收起你的爪子得好。”此时的东方瑞一身黑色的斗篷,身姿笔挺,器宇不凡,哪有半点病弱的样子。
“你想帮我?”臧清婉也不傻,顿时便听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