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着空间在快速的变扭曲,情急之下我趁着还能看到陈刚和玉笙寒,赶紧一手拽住了一个,然后因为我脚下的地在抖,我身边的水在流,所以我成功的把他们两个一起给拽趴下了。
俩人吃了一嘴的土,就问我干啥,我说怕他俩丢了,因为此时这个墓里空间已经很不稳定了。
既然北斗七星大阵能让相距几百里地的人在很短的时间内就能相遇,那就也能再把距离给拉扯远了。
而我们仨一旦分散了,遭遇危险的系数会成倍成倍的增加,尤其是陈刚。
好歹我和玉笙寒还都会点道法,陈刚就不行了。
他虽然叫个二神儿,可他毕竟不是真神儿,你让他对付几只阴魂厉鬼还行,碰上这么诡异的墓穴,他根本一点应对手段都没有。
我刚解释完,话音还没等完全落地呢,就感觉身下一空,我再一次成了自由落体。
不过这次掉落的时间没那么久,也就是一眨巴眼睛的功夫我们就到底了,仨人齐齐摔了个屁股墩儿。
我也不知道我咋就这么倒霉,尾巴尖正好硌上了一块尖锐的石子,这把我疼的,“嗷”的一声我就跳起来了,把他俩给吓了一大跳,紧着问我咋了。
我俩手捂着尾椎骨,疼的直蹦跶,哪有心思答他们啊?陈刚听着急了,紧忙掏出了打火机整出点亮来,看我到底咋地了。
结果看我跟炸尸了似的捂着屁股上蹿下跳,他一脸紧张的奔着我就来了,“咋了浩子,菊花让人捅啦?你快撅起来我看看,要是还插着呢得赶紧拔出来,那玩意老疼了,头前你鼻子顶我那下子我到现在都没缓过劲来呢。”
说着他就要过来扒我裤子。
这逗比!
我没疼哭,快让他给我气哭了,“滚犊子,我尾巴尖让石子给硌了。”
蹦跶了一会儿,我也缓过来点了,总算不再上蹿下跳的了,就是腰还不敢完全直起来,屁股稍微往后撅着点能好受点。
陈刚这才放弃扒我裤子,可就在此时,他的眼睛倏地一下变的老大,伸手一指我的背后,大喊了一声:“浩子,你看那是啥?”
随着他话音落下,我猛地转过身去,与此同时,玉笙寒也站到了我身边,和我一样看向了陈刚手指的方向,三双眼睛同时直勾勾的盯着不远处的一个石台。
那是个圆形石台,石台表面刻着八卦花纹,内有凸起的阴阳鱼,阴阳鱼上面是两口大石棺,石棺上刻满了各种符咒。
圆台四周按九宫方位共布有十八个方台,方台上摆着十八个小石棺,也就半米宽一米长的样子,此时正从棺缝之中往外渗着丝丝黑气。
只看了一眼,我就忍不住破口大骂:“操他妈,是十八脉!”
这时打火机突然灭了,陈刚急忙又把火机打着,趁亮凑到我跟前一脸懵懂的问:“啥叫十八脉?和十八摸有关系吗?”
我咬着后槽牙指着外圈的那十八个小石棺说:“十八脉又叫十八冥丁,是一种葬地阵法。你看那些小石棺,那是十八个脉眼,也是祭台。小棺材中都是惨死的生灵,可以是动物的,也可以是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