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的,真当我堂上没人了,跑我堂口来砸场子来了,还想杀我堂上仙家,真他妈给他脸了。
老道可能没料到我敢直接砍他的手,毕竟现在是法制社会,无故伤人那可是要承担刑事责任的,伤情严重更是要判刑的。
所以一开始他还不以为然,觉得我不敢砍他,依旧在那画,连躲都没躲。
直到见我剑势不减的真要落下来了,他才满脸震惊的连着倒退好几步出去。
随着他憋着的一口气吐出来,阴恻恻的声音也响了起来:“小子,你可知这一剑下去会断了本天师的一只手?小小年纪,心思便如此狠毒,你就不怕遭报应?果然,出马的就是出马的,到底上不得台面。”
我去你妈的吧,我在心里暗暗骂了一句,你他妈上来啥话不说直接对我堂上仙家出手,还想置人于死地,你咋就不怕报应?不过我知道和这种人讲道理就是对牛弹琴,所以我根本不和他废话,指着店门的方向说:“要么现在滚,要么我先废了你,再把你给扔出去。两条路,你们自己选。”
说完我赶紧去扶帝夭夭,她刚才被符咒打退好像伤的不轻,身上一直在往外冒黑气,而且趴在地上一直就没起来。
等我扶起她时我才看见,她原本的容貌都已经无法用鬼气维持了,呈现给人的是死时的那张脸,七窍都在往外淌血,看上去有些骇人。
我简单询问了一下她的情况,就见她只是摇着头不说话,身上的鬼气一直在流失,有随时魂飞魄散的危险。
看她这样,当时我就急了,正想问我咋能帮到她的时候,就见玉笙寒快步走过来,掐了两个指诀,刷的一下把她给封进了魂玉之中。
我抬起头看他,正想问他这么做有什么用的时候,他已经先开口了,“魂玉能封存住她身上的鬼气,短时间内至少不会灰飞烟灭。她中的是五雷咒,身上鬼气已经开始溃散,不及时救治等待她的只有魂飞魄散。”
我们说话的功夫老道还一直在那逼叨叨逼叨叨,反正嘴里没一句人话,把我们出马的给贬的一文不值,不过这会儿我没功夫搭理他。
等我一会儿腾出手来的,看我咋收拾他。
玉笙寒给我解释完我基本上已经能猜出这老道的身份了,估计他就是陈健背后那个茅山道士。
只是茅山怎么又和爱新觉罗家勾结到了一起,我就无从得知了。
跟他一起来的那个女的我有印象,正是爱新觉罗?允爱,他们两个能一起出现,那还用问吗?肯定是兵合一处了,将打一家了!
陈刚一看对方把出马的都快给踩成狗屎了,眼珠子都要喷火了,赶将鞭扯不回来干脆不扯了,冲到老道面前就是一顿铁拳。
老道拳脚功夫相当俊俏,陈刚一拳没打到不说,还被他溜狗似的给累的气喘吁吁。
只是当老道看到玉笙寒用魂玉收了帝夭夭的魂魄后有些不淡定了,阴鸷的眸子看向他,“你这杂毛小子是从哪儿来的?为何要救那只恶鬼?本天师看你也是道门出身,是哪一门哪一派的?你师父又是谁?”
他一连问了好几个问题,可玉笙寒却鸟都不鸟他,只是拿厌恶到极点的眼光上上下下的审视着他,好像在判断他又是个什么货色。
老道被他看的似乎有些烦躁,又开始大放厥词,“识相的赶紧把那只女鬼交出来,否则可别怪本天师不顾同门之义,替你师父清理门户。”
玉笙寒还是不搭理他,就跟哑巴了似的,后来也不看他了,而是凑到我耳边低语:“他的功夫是茅山的。”
有他这么一肯定,我更确定了,这老犊子就是陈健背后的那个茅山道士无疑了。
这回可是新仇旧恨都凑到一块了,不好好壳他一顿我都对不起兄弟俩字。
我把陈刚给拉了回来,让他别给人家当玩物了,然后指着老道的鼻子破口大骂:“你个老瘪犊子,上次就是你害的我兄弟差点跳湖自尽吧?现在又伤我堂上鬼仙,今儿我非废了你不可!”
说着我把七星剑又抛回给玉笙寒,抡起一双肉拳就朝他打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