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静时只能更加努力哄虞澜,他帮虞澜拿走奶茶杯,拿纸巾擦着虞澜手心的水珠:“被弄脏的是我,你怎么还生气了。”
“就生气。”虞澜很凶地道,“你还凶我。”
薄静时哪里凶虞澜了?不过也是,在虞澜眼中,语气稍微重一点都是凶。
薄静时认错:“我错了。”
虞澜不想理薄静时,但又想表达自己的愤怒,于是他故意道:“哼!”
薄静时忍俊不禁,伸手捏捏虞澜的小肉脸:“乖乖,不生气了。”
虞澜的脾气随着年纪增长越来越大,也变得更加难哄,薄静时哄了好久,才把虞澜哄好一些。
虞澜坐在薄静时的怀里,忽的抬起身,双臂勾着薄静时的脖子,很认真道:“我的口水才不脏,我每次吃完东西都会刷牙漱口。”
薄静时看着他张张合合的唇:“是吗?”
“本来就是。”虞澜说。
虞澜很注重口腔健康,这是家里人从小灌输的习惯,他吃完东西都会漱口,每次刷牙也很认真,也会定期去牙科做检查。
虽然他刚刚吃了很多甜品,但他也漱口了。
薄静时一脸不信,虞澜急了,为了证明自己,他主动张开嘴巴,含糊不清地说:“不信你闻。”
虞澜自己把嘴巴送到薄静时眼前,柔软湿红的口腔内壁近在咫尺,薄静时钳住他的下巴,将他整张脸,自下而上地抬了起来。
因为身高差,虞澜仍旧需要仰望薄静时。
嘴唇被分开,又被如此注视着,虞澜顿时感到不自在,舌头像
不知道该怎么安放了,在口腔内瑟瑟缩缩地躲藏,最终吐出一小截,很不凑巧舔到了薄静时的手指。
薄静时捏着虞澜的脸,目光转深。虞澜的脸很小,可以轻松钳住。
面颊柔软饱满,指腹陷下柔软的弧度。他眼神无辜,神情单纯。
薄静时凑近过来,神情冷峻依旧,用一种仿佛探究学术般的严肃态度,弯腰低头,嗅着他的唇中呵出的香气。
虞澜下意识用嘴巴呼吸,微微睁大的眼睛湿润潋滟,一团白气从唇中呵出,湿热香甜。
薄静时闻得比较克制,也时刻注意保持安全距离,强大的自制力在控制理智。
但当那股热气扑到面颊甚至唇上时,他还是没忍住懵了一瞬,紧跟着心跳剧烈加快。
薄静时紧紧盯着虞澜,片刻,松开手,一言不地起身。
虞澜以为薄静时闻了很久,却找不出问题,他有些得意:“是不是很香,是不是。”
自己说自己香,他也不觉得害臊,反而尾巴都要翘到天上去了。
薄静时垂眸望着指腹上不小心蹭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