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快要上第三节课了,基本所有同学都来了教室,孟寒顾不得那么多,他当即拍了拍手,扬声问“大家有没有到一个活页速写本”
齐齐望过来的学生们目光里或好奇或不解,接连摇头说没到。
“怎么啦班长谁的速写本丢了”有人问道。
很快就又另一道声音响起“是不是梁z的我之前到他有那么个本子。”
孟寒也没隐瞒,轻皱着眉道“是梁z的,大家要是到的话麻烦交还他。”
“ok”
“好的”
“知道啦”
自从那次梁z站上讲台亲口介绍了自己说了那番话后,其他同学对他都不再那么阴阳怪气也不再冷漠疏离。
大家都理解他为什么会沉默寡言,性子冷淡,也习惯了他这般,毕竟遭受过重大创伤,没有人能逼着他去刻意高兴开心。
人和人之间的喜怒哀乐永远都是不相通的。
所以这会儿都比较和善,痛痛快快地答应了只要到就会还给梁z。
就在这时,一直没说话的梁z目光死死盯着没有人的前桌的桌屉处。
那个粉色包里露出来的一角
他确定是他的东西。
梁z直接单手撑在桌面上站起来,探身伸出另一只手手把速写本从陶桃的包里抽了出来。
此时还关注着梁z这边情况的好些同班的人都到了这一幕,不禁震惊地睁大了眼。
梁z抿着薄唇,翻开。
就是他的。
梁z沉默着坐下来,开始小心翼翼地检查着每一页。
教室里渐渐有了窃窃私语的声音。
“陶桃”
“她拿梁z的速写本干嘛啊”
“欣赏或者收藏”
“可这是偷”
“话说,除了梁z,不出操的确实只有她啊。”
因为陶桃每天下了第二节课就准时离开教室,梁z并不知道她不出操。
“你们还记不记得,之前陶桃死乞白赖求着梁z给她画速写,这样一,她确实嫌疑好大。”
“我现在的重点在,梁z画的到底有多好,能让陶桃那种什么事都不放在心上的人都这么追着他要画速写,甚至还偷他本子。”
“我也好奇了”
声音越来越大,越来越不可控。
江岸惊诧地站在原地,他怔愣了片刻,才勉强回过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