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名褐色衣裳的男子得到他的附和之后,更是说的大声激扬,比手画脚,好像在演说一般,“尤其这画图的人都不来,也不在现场指导,谁知道是不是因为这图根本就不安全,所以才不敢出现,要不怎么不来这里指导一下。还不就是怕出事吗?”
“对,我觉得他说的很对。”
“我也觉得他一定是害怕了,所以不敢来,也不敢出现,还说是什么厉害的高手,我看是孬种才对。”
“现在不就出事了,也不知道阿江现在怎么样?不知道能保住那一条腿不。”
“这图我怎么看也觉得不符合实际。”
那名褐色衣裳的男子看到众人都附和他,他立即更加高声,更加激动的挥手,“这样不把人命当人命的工作,谁敢做啊,我……”
“你怎么了?”就在他说的抑扬顿挫情绪激扬的时候,一道清亮的声音打断他的话。
众人立即往后看去,后面瑾譞正站在台阶上往下看了过来。
“这里谁是负责人?”不给那褐色衣裳男子回答的机会,瑾譞目光清冷的从众人脸上滑过。
“是在下。”一名穿着管事服饰的中年男子站了出来,他看似恭敬,但是那审视的目光却表达他对瑾譞的怀疑,这事她一名女子问什么问?一点说服力也没有。
“你懂得建造这种木结构屋子吗?”瑾譞一边看着众人,一边问道。
“当然懂……”那名管事想也不想的回答。
瑾譞闻言清冷的目光立即移到他的脸上,沉声问道:“真的懂?还是一知半解?还是根本不懂?”
她那锐利的话语立即惹来那名管事的不满,不够碍于他还不知道瑾譞格格的身份,他才没有立即怨怼回去,但是那脸色变得甚为不好看。
“我不懂,难道姑娘懂?”那名管事眼底明白白的透露出鄙视、讥讽的意思,他看不起瑾譞,也不觉得瑾譞会懂。
众人看向瑾譞的目光也明明白白的表达一个意思,那就是不相信。
那名被打断话的褐色衣裳男子也满怀嘲笑的说道,“姑娘,这里是我们大人议事的地方,你一个小姑娘还是乖乖回去绣花为好。来这里充什么大人。”
“呵。”瑾譞冷笑一声,目光灼灼的看向他,那明亮的目光仿佛要把他看穿,看穿他的图谋不轨。
令他竟然不敢和她对视,闪烁的目光移了开去。
“我再问一次,谁是这里监督工程之人。”瑾譞再次提高声音问道。
“是我。”一名肩膀带着尘土的管事越众而出。
“这么说你懂木结构房子的各种环节?”瑾譞飞快的扫了他一眼,就一瞬不瞬的盯着他问道。
“不知道姑娘想问什么?”这么管事没有正面回答,反而问起瑾譞的来意。
“既然你都懂,为什么看不出这次的事,是有人故意所为!”瑾譞神情一禀,严肃的说道,接着更为严厉的责问,“还是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故意隐瞒下来?”
瑾譞的话一出,现场瞬间一静,落针可闻,接着像炸药落地,大家炸开了,纷纷议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