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的人诧异,瞪大眼睛,随即反应过来不合规矩,连忙低下脑袋,吞吞吐吐,“世子爷你又不是不知道爷的性子,这…这个,恐怕得世子爷自己问主子比较好。”
姬辞恨铁不成钢,一巴掌拍在药罐的脑袋上,炸呼呼道:“你个呆瓜,本世子要是能问出来,还要你说?就是知道你主子那个鬼德性,才让你来说呀。”
他摆摆手,“算了算了,靠不住的玩意儿,靠你不如靠我自己。麻溜的,滚出我的视线。”
药罐听见后,舒了一口气,应声后,麻利地离开世子爷的视线。
药罐来到主子房间的门口,敲门,没人应,有些担忧道,“主子,你怎么样了?小的现在进去。”
他匆忙推开房门,就看见主子趴在紫檀荷花纹床,脸朝着枕头,不知情况如何。
“主子!”药罐焦急跑过去,翻过主子的身子,只见主子脸色惨白,头上满是汗珠,睫毛轻颤,像是要醒过来了?
他脸上露出一抹喜色,激动地说道:“主子?主子你能听见小的说话吗?小的去把隔壁村姑抓过来给主子治病,主子,你在这等着,小的……”速速就回。
话未说完,便被人打断。
任祭觉得眼皮沉重,睁不开眼睛,可是,吵,耳边一直吵的烦人;疼,心疼。
“…闭…嘴。”他艰难地开口,终于,耳边安静了。
他睫毛颤动,努力想要睁开,尝试了好几次,眼皮沉沉掀起,半眯着,药罐担忧的眼神映入眼帘。
他眼神清冷,虚弱道:“…出去,不准去……”
药罐眼神纠结,欲言又止,随后轻轻放下主子,替他擦去额上的汗珠,盖上薄被,担忧地望了一眼,悄然离去。
任祭说完话早已用尽了身上的力气,他缓缓阖上眼帘,任由药罐伺候,擦汗、掖被角。不知不觉中,他沉睡过去。
累,太累了,心绞痛折磨得他浑身疲惫,疼痛无力……
药罐轻轻退出房间,眼底满是纠结,回头望了一眼房门,心下一狠,紧握拳头,转身匆匆离去……
……
烈日炎炎,吃过午饭后,大家都准备休息。姜吟吟打着哈欠,边走边伸了一个懒腰,准备回房间睡觉。
“咚咚咚”,院门响起了敲门声,紧急而短促,一声又一声。
姜吟吟微微诧异,大中午,会是谁呢?她走过去,打开院门,只见一个瘦小的男人站在门外,敲门的手竖在空中,神情严肃焦急。
这人是谁?好像有点眼熟,她面露疑惑,“不知你是?”
“你,快跟我走。”男人一脸急色,伸手想拉住姜吟吟就往外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