邝埜也再跟他一般见识。
“那就说说你跟胡商一起倒卖军械?”
“知道,只负责陪他演一出戏,剩下都知道。”
“,那小子,把毛巾重新给王大盖上……”
“别别别!说!”
“那个胡商找,说什一笔大买卖,问想想参与。
事成分一半利润。”
“问个,只想知道你们倒卖,那批军械最终到了哪里?”
“哪知道,运输贩卖事都那胡商负责,只管给他疏通一下关系。”
“好,个你知道,那你总该知道胡商倒卖了多少军械。
他总该告诉你一,要然最钱分。”
“……说实话,也知道,只管拿钱办事,剩下事一概参与。”
“那你就怕那胡商欺瞒你?”
“欺瞒?”
王山表又重新挂在了脸上。
“他要敢,也可试试。”
“那胡商叫什?什京城那多官吏,偏偏就找上了你?
你们间什隐藏交易。”
“个问题,你应该问那个胡商,邝埜。
就你两下子审案子,什问题该问谁都搞清楚。”
王山又冷嘲热讽了一句。
浑然忘记了自己刚才遭受痛苦。
属于好了伤疤忘了疼。
“那按照你说,全都胡商主意了,跟你一点关系都?”
“当然。”
王山头歪着,睛斜视着邝埜。
那神能多恨便多恨。
至于王山嘴上说,邝埜那一句都信。
但邝埜也反驳,只拍拍手,冲着门外喊去。
“全都进!”
随,一群胡商推门走了进。
自觉站成了几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