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饱喝足,尽管外面风很大,但也没有感到多冷。
走在路上,秦淮茹才想起来说娄晓娥中午请她吃饭,祝贺她找到工作的事。
对此刘平虽然感觉稍有些奇怪,因为她们两人关系好像还没有好到那个份上,而且只请了秦淮茹一个人。
不过,这并不是多么重要的事,他也并没有放到心上。
两人一边说话一边往回走,不知不觉就快到四合院了。
秦淮茹刚才光顾着听他“胡说八道”、和他嘴上打闹了,快到大门时感到有些发酸,就说道:“对了,明天早上不许那个了……你得让我歇歇。”
刘平笑道:“明天再说。”
秦淮茹自是不满意他的回答,但之前她敢在玄关这里见他,现在却不敢拉住他说个“明白”,反而要更加注意了。
而且,她感觉要想拉住好像也没有足够的力气。
于是只能以不和他说话来表达抗议。
当然,她也不是真的生气,但刘平走过中院想借机摸发面团的时候,她还是往前一步让他摸了一个空。
刘平看得好笑,又小声的道:“我不动好不好?不尝上一口,我总感觉一天会少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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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淮茹特别喜欢他这种对她的亲近依恋,想了想,早上的浅尝确实很轻柔,但刚才话已经说出口,情绪也展露了,加上也想控制着点度,只是哼了一声就回去了。
到了门口,她忍不住向对面看去,见刘平也笑着回头看了过来,瞬间明白他并没有不高兴,她终于放下心来,然后才收住笑容推门走进了屋里。
看到她回来,贾张氏果然问道:“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晚?”
秦淮茹一边把门带上,一边回答道:“这不是学了这四五天了,接下来我们要正式开始接活干了,平安和王主任觉得到时候做衣服的一多,我们不认字不行,就给我们开了个扫盲班,今天第一天上课。”
贾张氏对这些并不感兴趣,刚才其实也就是随口一问,但随着秦淮茹走回来,她马上注意到秦淮茹身上似乎变臃肿了一些,加上秦淮茹故意把穿在里面的棉袄往外面拽了拽,她不由眼睛一亮,然后压低声音问道:“你里面穿的什么?”
秦淮茹见她的注意力果然转移到了袄上,就笑道:“是一件薄袄。”
贾张氏以为这件袄是她偷往家里拿的,不由既激动又担心的道:“你这才刚去……对了,你往里穿穿啊,怎么露在外面?要是让人看到了,你工作还要不要了?”
秦淮茹好笑的道:“妈,你想哪里去了?这是平安见韩二秀她们穿得少,怕冻病了,跟王主任请示后,就批给我们一些次品布和棉花,让我们自己做身棉袄穿,算是给我们发的福利。”
“这样啊……”
贾张氏小眼睛一转,道:“这个,她们缺衣服穿,你不缺吧?不如拆了,给棒梗做身新衣裳吧。”
棒梗现在还小,秦淮茹在女人中则属于比较高大的,棉袄拆了之后,除了给棒梗的,说不定还能比她做身坎肩什么的,但至少他用不了那么多棉花,给她棉袄里添点棉花,她也能暖和一些。
她怕秦淮茹反对,就又冲着躺在床上的贾东旭说道:“东旭,你觉得我说得对不对?”
贾东旭最近心情极差,原因自然是那些重活一点没有逃掉。
而且,那些重活做多了,他发现自己不仅身体特别疲劳,而且好像总也歇不过来,如此他根本没心情管家里的事。
所以,听到贾张氏的话,他只是冷澹的嗯了一声,多余的话一个字都没说。
这对贾张氏已经足够了,她转向秦淮茹,道:“淮茹,你是棒梗的亲妈,你觉得的呢?”
秦淮茹尽管知道她不该对贾张氏抱什么幻想,从不会关心她,但此时还是感觉心里一沉。
不过,她其实早就知道这一点,很快就恢复了过来:“妈,你还没听我说完。这个棉袄不属于我们,算是借给我们的,只能给我们自己穿,一个月要给一分钱的租金,每天都要检查的,要是不是我们自己穿,一天就要给一毛钱的租金。”
“不过给棒梗做衣服也是应该的,这样,我们那里的棉花和布都便宜,就扯二尺布、买些棉花给他做一件吧。”
贾张氏却咳嗽了一声,道:“这个,先不急,看看天冷不冷再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