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乾一眼看穿,这俩人绝对是吵架了,时宁故意呛靳宴呢。
他憋着笑,说:“一直都这样,怎么今天晕倒了呢?”
“他发烧了,刚打过点滴。”时宁没察觉陷阱。
应承禹顺势接上,“发烧了你都不让他休息?”
时宁:???
她脸刷一下红了,美眸瞪大,“是他自己逞强!”
众人:“喔——”
时宁:“……”
靳宴一脸无语。
他正要开口,忽然,该死的胃又开始叫嚣。
咕噜咕噜的动静,在客厅里十分清晰。
众人竖起了耳朵。
尤乾仗着有白大褂护体,直接问靳宴:“靳总是空腹运动的?”
靳宴:“……”
时宁想起那碗粥就更加火大,她废了大劲儿把他弄回来,还给他做了粥,他不识好歹就算了,还那么折腾她。
她舒了口气,说:“他一天没吃东西。”
尤乾挑眉。
傅荔总算找到机会开口。
“你这也太狠了,干榨啊,好歹给他上点油吧。”
她用词太露骨,时宁哪里招架得住,登时张口结舌。
傅修说:“看这情况,晕了也正常。”
关屹:“就算是机器,也得报废。”
应承禹靠在沙发里,眼神将时宁上下扫了一边,“时宁,没遇到你之前,我们靳总可不这样,人家坚持锻炼,身体倍儿棒!”
傅荔趁机在时宁腰上摸了一把。
“大半夜的,你穿成这样,躺一个病人身边合适吗?”
时宁被她突然袭击,吓了一跳。
“傅小姐!”
“叫什么,都是女的。”傅荔凑近,在她面前闻了闻,“你这么香,靳宴哥能扛住才有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