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说:“崬晶兰的为人,我最知晓,她是为了我沈家后裔的平安,为了一切吉祥,我在这里,一定会照办的。”
可是崬泖泖就铁青着脸,一言不。
吴巧儿立即朝大家道了个万福,转身离去。
宋雅玲要送她,崬泖泖就没有好声气地说:“我突然不舒服,头有点昏沉,宋姐,你来搀扶我到卧室去吧。”
宋雅玲不得不折回来。
当然,宋雅玲不是傻子,她没有去搀扶她,只是给他盛了一小碗白米饭。
崬泖泖说:“妈妈,你说最知晓崬晶兰的为人。”
“可是他见我就要临产了,却打人来,这样的来激怒我,来让我心中不舒服。”
老夫人说:“你们姐妹,历来很好,今夜里你的话,过于有些偏差了。”
“崬晶兰如果不得了一个十分骇人的噩梦,是不会特意打吴巧儿来的。”
“这是他崬晶兰的一片善心,不要看成是恶意。”
沈襄錚也说话了:“崬晶兰在我的面前,从来没有说过你半句坏话,她的心太善良了。泖泖你切不可疑神疑鬼。”
听了他们娘俩的话,崬泖泖虽然无话可说了,可是仇恨之心反而越重了。
她回忆起了在雪峰山的岩洞中,崬晶兰对她没有半点好脸色。
于是开口道:“她自己怀不上孩子了,我怀了双胞胎,她就这样明目张胆地来坏我的心情了,你们还说她的好,我真的无法理解了。”
任凭大家怎么劝解她,崬泖泖总是往这条歪道上跑。
这顿晚餐,大家吃得没有滋味,不欢而散。
沈襄錚衣不解带守在床前。
宋雅玲和老夫人,不敢眨一下眼睛,待在厅堂里。
子时刚过,崬泖泖的肚子剧烈的疼痛起来。
早就请了一个红衣稳婆在家,这一夜,红衣婆也是守在厅堂中。
一见泖泖肚子剧痛了,沈襄錚立即来到厅堂,把女人们都请进房间,自己待在厅堂里。
崬泖泖痛得死去活来,老半个时辰了,可是龙也好,凤也罢,一个也不肯出来。
红衣稳婆是很有经验的,这身红衣来得不容易呀。
她立即要宋雅玲到后面的房间里,拿来一瓶烈酒。
这烈酒里,自她来后,就放入了麝香和牛膝粉。
红衣稳婆拿起酒瓶,强逼着灌入崬泖泖的口中。
一直灌入了小半瓶,才松了手。
只见崬泖泖眼睛白,一点也支持不住了。
活脱脱就像一个死人了。
老夫人心里好吃惊,但是她也没有其它的方法想呀。
可是,面对这这样危险的局面,红衣稳婆就若无其事,气定神闲,一点事情也没有一样。
红衣稳婆要吴巧儿打下手,把崬泖泖扶到床笫边沿。
让她的头伏在床沿上,背向外面。
刚刚放好,噗嗤一下,娃儿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