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分昼夜的为大景忙碌,白日在文渊阁研读一天,晚上回去通宵思考落笔,他将一切奉献给国家,奉献给百姓,奉献给景帝。
所以君临又怎么舍得让他失望呢。
这大景,她必须要扛起。
君临柔声:“明赫?”
他鼻息浓重,困倦的闭着眼迷迷糊糊应了一声。
“辛苦了,看样子下次得经常给你按摩按摩缓解疲劳,一上午看你皱眉揉额角的频率又多了。”
说完她良心有些痛,嘟囔着:“我是不是过分压榨员工了啊。”
哪料话音刚落,明赫的脑袋往她的方向凑了几分,男人依旧闭着双目,呼吸平稳绵长,无意识的举动惊的君临一愣。
她稍稍思考,抬起手试探性的搭在他的额角轻轻揉按。
柔软的指腹一下又一下的替他缓解疲劳,于是男人微蹙的眉头也逐渐舒展开,从格窗透进的日光落在他的侧脸,连着睫毛也在眼睑下投出漂亮的剪影。
文渊阁里忽然就温馨的不像话。
但是君临可没这么觉得。
左手被锦歌勾住,右手又被明赫困住,她忽然怀疑起了自已的良知。
糟糕,两边美色都好撩人。
现在她这算是上下其手吗?
然后就是一脸生无可恋的样子瘫在椅子上,逐渐失去梦想。
完全不能收手啊,这边收一下那人勾的更紧,那边收一下这人眉头又皱起。
心好累。
空间太过寂静,她一个人坐久了不免也生出几分困意,可是撇过头打量,两人完全没有要醒的迹象。
好烦。
暴君因子又开始狂躁了,麻溜的把手一收,于是锦歌指尖微动率先醒来。
他看面无表情的景帝,不解道:“怎么了,刚睡醒就看你摆着张臭脸。”
君临微微一笑:“你这是什么臭毛病,睡个觉还得勾人家手指,孤不动让你睡到现在就不错了。”
正打着哈欠的锦歌一愣,随即笑吟吟看她:“这样啊,那我还要多谢夫君了。”
她真情实感:“要谢就付钱。”
难不成你还想白嫖?
锦歌:“……”
啧。
咋舌一声,然后轻飘飘的目光就落在她另一只手,此刻正分外亲密的搭在明赫鬓角,还贴心的给人把滑落的发丝挽至耳后。
锦歌:“???”
这是什么区别对待啊?
“这种服务多少钱能买?”
“你当孤这么市侩?”
“五百两。”
“黄金还是白银?”
“黄金。”
“过来。”
暴君面容和善的朝他招招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