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临赶忙拍着胸脯后怕道:“太可怕了,我先缓缓。”
小戏精锦歌惊恐:“有水吗,我要先洗洗眼睛。”
野渡:“?”
他垂头丧气,萎靡的不得了:“还以为我们是朋友了,果然我还是不被人喜欢。”
都不愿意带我玩儿。
两人沉默一瞬,开始大声密谋。
君临:“他是不是小时候真被关傻了,来我宫里偷盗东西我还没找他算账呢,就敢在这跟我称朋友?”
锦歌:“我估摸着是,他一直不太聪明的样子,可是这偷东西没我的份啊,还请夫君明鉴,我一直干干净净。”
君临:“那你跟我说你们到底要来偷什么?”
锦歌:“哎呀~突然我脑子也不灵光了呢,哈哈哈哈~”
他摸着脑袋眼神偏移打哈哈。
君临:“……”
怎么说,这俩人还算有点职业道德素养,虽然人基本跟投诚没什么两样了,但至少还保留着底裤没被君临扒干净。
野渡头疼,这辈子的心累全给了这两人。
他收拾好情绪问道:“中了蛊就真的只能被操控了吗?如果我想要封存一些秘密的话,可以瞒住对方封存吗?”
这问题作为一个被操控了五年的景帝最有发言权,她笑道:“倒也不是没可能。”
已经下定决心准备隐瞒什么秘密的野渡忽然眼睛一亮,直愣愣的盯着她。
“人的大脑是有自我保护机制的,就比如,当一些太过激烈的情绪超过了我们的心理承受能力,大脑是有可能会通过一种手段将这种情绪隔离起来,让你暂时感受不到它,这也算是大脑的一种防御机制吧。”
谈论到这些东西她的神色总是很认真:“换做秘密也一样,深埋藏于心的秘密,也是有可能被大脑潜意识保护起来的,就算你已经被操控。”
君临也在说她自已,被秉文操控期间,埋藏在心的秘密,玉玺的下落,暗卫的存在,要时刻注意隐藏性别,这已经是她做了二十年的事,行动总会先大脑一步替她隐瞒。
当然,其中也要感谢秉文,毕竟这人还算正人君子,不去监视她换衣洗澡什么的,所以这层马甲她至今披的牢实。
野渡似有所悟,郑重道:“我努力。”
这就让人好奇了,锦歌眨着眼:“什么秘密啊,透露点呗。”
野渡抬手指向了坐的老神在在甚至想嗑点瓜子的君临。
君临:“?”
锦歌稀奇:“嘶~不行,牵扯到她我就觉得这秘密应该挺禁忌的,不问了不问了,准定是我不想知道的。”
他总是像只慵懒的猫动不动就弯眼笑:“对了夫君,你说凭我们目前的关系,如果我遇到危险向你求救,你会不会来救我啊?”
会不会呢?
会不会替我砸开这个封锁的玻璃世界呢?
“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