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那你走,坐一会儿。”
“陪你。”
陈鹰立即坐到身边,殷勤得行。
拿家伙也办法,就随他去了。
风拂过,湖面波光粼粼,路边上盛开花树飘下几片花,落在肩头,膝盖。
捻起膝盖上花,用指甲在上面掐,掐出一道道泛着汁水小月牙。
心因此好了少,偏偏时又个煞风景张嘴打断休闲时光:“小藜,你就打算,再重新试着谈恋爱吗?”
又扯到个话题了。
头也抬,用前借口随口敷衍:“说了,丧偶。”
“那总要重新个照顾你。”
“靠,自己能照顾自己。”
“以事谁说得准呢,你要你未打算。”
陈鹰就差明说他希望个‘未’里能他一席地了。
厌烦了,吹掉手里那片被掐得破烂花,道:“你知道他死吗?”
话题突然跳到‘丧偶’原因问题上,他愣了愣,问:“什?”
扭头直视他,小声说:“亲手杀了他。”
虽然意想要吓唬他,但说都实话。
他安静了片刻,想象中落荒而逃,而问:“什?”
居然问凶手什。道:“因讨厌他。”
陈鹰摇摇头,以他要反驳,他轻轻说了一句:“你讨厌他。”
简直要被他气笑了。你又,你知道?
“如果你讨厌他,你就会难过了。”
下换愣了。
他说什?难过……?
说什话。
“你每次提到他时候,看起都很难过。”
他道,“管你说真,你现在悔了?”
当然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