雾玥浑身似被点了火,撩烧的又热又燥,水眸中的漫出的雾气越来越迷离娇媚,谢鹜行喉结粗滚,才按下的欲念猛然窜了窜,似啃咬般吻了上去,却也只是辗转在领襟处,没舍得让一丝春景外泄。
游离虚浮的空乏感却让雾玥急躁难捱,连哼出的细弱鼻息都带着委屈的泣吟。
讲不出话,只能用舌头轻轻去舔口中的指。
谢鹜行呼吸骤紧,压了压眼眸,故意将手往外抽,果不其然被小公主用齿尖咬住。
他更细致的舐吻着雾玥的脖颈儿,时不时的掠至领襟那道界线,恶劣的明知故问,“公主怎么了?”
雾月抖的更厉害,碎乱的呼吸像是随时都要断了。
“可是这样咬还不能解气?”
雾玥如何说得出话,焦灼又气恼的哼声,可声音从喉间断断续续漫出后,全成了腻转绕耳的绵绵呜吟。
好似莫大的委屈,又似一只动了情正发嗲的猫。
谢鹜行自然没等来雾玥的回答,也不需要回答。
他抬起目光。
深眸幽邃如漩,望着雾月的时候痴迷且危险。
他颔首自顾接着说:“那就是光用这处咬着还不能解气。”
“公主可真凶呐。”谢鹜行玩味儿的吐字。
温吞的嗓音似乎极为宠溺纵容
忽的,他语锋又是一折,陡然变得沉厉发狠,“成,让你都咬上。”
雾玥整个人被他打横抱起,突然的凌空惊得她昏聩的神志都醒了几分。
见谢鹜行抱着自己往巷子外走,顿时慌急不已,外头可都是人呐!
她紧张的把自己的脸全都埋进了谢鹜行怀里,身子也缩小到恨不得能全部藏起来,脚尖紧紧蜷起,心脏砰砰狂跳。
巷口处,仲九早就驾来马车在等,有马车的遮挡,外面的人也根本看不见里面的情况。
见到谢鹜行出来,仲九恭敬挑开帘子。
谢鹜行抱着雾玥走上马车,丢话道:“回宫。”
意识到自己被抱上了马车,雾玥紧绷的神经才得以放松,身子的异样虽然还没有消退,但总算清醒了许多。
她哆嗦着眼睫一点点抬眸,尖锐刺耳的裂帛乍然响起,雾玥仓皇低眸,整条百叠裙竟然就被扯了下来,空气中的凉意猛的冲到她赤露的腿上。
日中,人也容易困倦,守在养心殿外的内侍掩嘴刚打了个哈欠,就听身后传来严厉的声音,“监栏院学得规矩都忘了?”
内侍心头一惊,回身朝着来人躬身请罪:“师父,我下次绝不会再犯。”
仲九审看了他片刻,摆手道:“退下吧,我来守着。”
“是。”内侍心有余悸的退下。
仲九静站在养心殿外,直到看见有官员自白玉石阶上而来,才迎上前去,“郑大人。”
“仲九公公。”礼部官员郑渊客气的朝他道:“本官拿来大典的流程安排给皇上过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