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若水还摸不清处自己已经出现的偏爱,当然还是觉得放鸽子更严重。
祝西楚来得很晚,来时还瘸着一条腿,她昨天走得匆忙,并不知道球场上发生过什么。
“腿又怎么了?”
“让狗撞了。”
单若水当然听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
“具体哪里不舒服?”二人走进治疗室去,单若水开始翻自己的针包。
“左腿大腿内侧疼。”大概是昨天那一摔拉伤了肌肉,今早上起来就觉得加重了不上。
“拉伤了吗?”
“嗯。”
单若水又查了体,排除了骨伤之后才下了诊断,“我只能扎针,其他的治疗你要去德善堂做。”
“也是你做吗?”
“不是,那边有康复师。”单若又道,“针扎过吗?”
“没有。”
“晕不晕针?”
祝西楚摇了摇头,单若水随手关上门,又让他将裤腿卷到大腿根去,手上当然是先揉了揉松解肌肉,接着又用酒精棉球定点取穴,这个位置的疼痛她还是取了足三阴经部分穴以及阿是穴。
“我要扎了哦。”
祝西楚的反应与常人无异,她扎下针之后便收了一旁的酒精棉球丢向垃圾桶,等着转过身来时却发现顺着脾经的经络线上赫然出现一条红线,比她上次在段衡身上看到的还要明显。
“那什么……祝队,我能拍张照吗?”单若水感觉自己的舌头都要捋不直了,祝西楚微微抬起头来。
“拍照干什么?”他又说,“是要做教学模型吗?可以呀。”
单若水赶紧掏出手机录下视频,她是怎么都没想到祝西楚竟然也是针感强的体质,这段时间队里也有不少人扎过针,不止她扎过,温蕴也扎过,倒也没有看过这种现象。
本来已经搁置课题的单若水一下子就被唤醒了记忆,上次张恕之说过有三个月的期限,如今三个月已经过去了一半,再拖的话课题恐怕又要被撤资了。
半个小时的时间过去之后单若水拔了针便把祝西楚按在了治疗床上,“祝队,麻烦你一件事行不行?”
“什么事?”祝西楚倒是来了兴致,“平时怎么约你你都不给我面子,今天倒还麻烦我来了。”
单若水说着掏出手机给他看了刚刚出现的那条红线,“这个线真的很少人能见到,刚好我有个课题是关于这个的,想让你做我的样本。”
“哦?我有什么好处?”祝西楚笑眯眯地看着她。
“我们课题组有酬金的!”这也是这个项目主要的资金去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