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蛋糕之后队员们当然都来庆贺,单若水一一谢过。
等着蛋糕都分完之后也才九点过一刻,段衡还不想放人回宿舍,单若水最后也只好妥协,“要不是跟我去我宿舍吧,我给你做做理疗。”
治疗床就是单若水一米二宽的小床,他趴下来就闻到被子上是留香珠的气息,大概是职业要求,单若水也不用香水香膏一类的东西,或是有时候房间里挂一些香囊,但这味道透进段衡的鼻子里就变得非常浓烈。
“你就这么带我进你的房间,不怕引狼入室吗?”
“你是狼吗?”
“你是真瞧不起我。”段衡侧过脸来看着她,单若水正在准备针包。
“当然不是,我是很相信你呀。”她伸手来撩起他的t恤,又搓搓手掌在他腰间按揉,等着肌肉松解之后方才取穴。
有着这段时间的磨炼,段衡倒是没有特别晕针了,加之又有熟悉的气味,他趴在床上竟然来了困意,迷迷糊糊间单若水进了洗手间去,倒只留他一人在外面。
“真就这么放心我。”他小声嘀咕一句,一直到单若水拔针的时候方才清醒。
“睡着了?”
“嗯。”他坐起身来,“很舒服的环境,感觉好久没有睡的这么舒服了,就像被人催眠了一样。”
“那你要不过来打地铺吧。”单若水开起了玩笑,又示意他赶紧趴回床上,开始做推拿。
“我还真想来打地铺。”
“你想得美。”
做完推拿之后段衡又在房间里留了一会儿。
“腰伤应该好很多了吧?”单若水问起他的病情。
“单医生医术精湛,当然好很多了。”
“训练还是小心一些。”她叮嘱两句,又推着人出门,“我要睡觉了,你快回宿舍去。”
段衡摁着门缝,又近身来抱了抱她,“晚安。”
第二日上午单若水到训练室时桌上就放着一个蛋糕,还有一张纸条,“若水师姐生日快乐。”
不用多想,这东西当然是祝西楚留下来的,她将盒子推开,这会儿陈玲也来了,“师姐,昨天你生日怎么不提前说一下呀?”
她也提着一个小蛋糕,“喏,补给你的,这地方还真不好买。”
“不用啦。”
陈玲贴着她坐下来,又看着桌上备下的蛋糕,“谁送的?段衡?”
单若水摇了摇头。
“祝队是吧?”陈玲咂咂舌,“祝队还真是不抛弃不放弃,上次去洛山回来后你跟段衡这么亲密,这不是摆明了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