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在体育馆事件之后,完全毁容的他比起丑陋更恰当的形容词是恐怖,连佐藤翔太自己的父母都不愿意见他,称看见他就觉得恶心,更别说其他陌生人了。
从天之骄子跌落成过街老鼠,一下子被世界抛弃,佐藤翔太接受不了巨大的心里落差,多次试图自杀,但是……
“无论发生了什么,崩溃成什么样子,那位学生总是会在濒死之前自救。”
七海建人回忆着辅助监督传回来的资料。
短短不到两天的时间里,佐藤翔太头发花白了大半,肉眼可见的皮肤上全是大大小小的淤青和伤痕,手腕上还有混乱的刀伤从绷带的缝隙中露出冰山一角。
其中有一段视频,正好就是佐藤翔太给自己包扎时的影像。
画面中他还在不听地咒骂,不用打开声音便肉眼可见的歇斯底里,但即便如此,他手上擦药包扎的时候,也是温柔而精准的。
突兀的割裂感。
就像他的身体不属于他自己,而是另有别的用处似的。
所以即使佐藤翔太自己打算舍弃性命,也不能如愿以偿。
“佐藤翔太的状况现在完全没有治愈的可能,估计一生都要活在别人异样的眼光里了吧。”
五条悟意义不明地哼唧了两句,示意自己知道了:“关于事件的其他细节总之先等吉野顺平开口再说,对了,关于在现场发现的两面宿傩的手指……”
七海建人打断道:“我已经上交了。”
五条悟夸张地“唉——”了一声:“真遗憾,我本来要把它放在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来着。”
他提高语调,欢快地补充道:“顺便
一提世界上最安全的地方是我的口袋里。”
七海建人冷淡地接话:“是吗,我以为你会直接给虎杖同学吃下去。”
“哈哈,这样也不错。”
两边虽然看似气氛还算轻松,但彼此之间都知道对方还有话没有说完。
最终,还是七海建人先一步放弃,他谨慎地组织着语言,试图让说出的话不那么尖锐:“关于虎杖同学的处决……你不会失手的,对吧?”
虽然诅咒的话不能相信。但他们都倾向于当时真人并没有撒谎。
毕竟撒这种谎对它而言没有任何好处。
那么在未知名的疤脸咒灵不但曾经是个人类,而且还曾经是个容器的假设下,现在的状况就有些耐人寻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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