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曾。”“不过,羽海生三十年前来过南诏,并且还和南诏的一名女子生了感情,后来又分开了,女子还因此闹过绝食,还因此闹得满城风雨,后来不知为何,这件事被压了下去,很多人不敢提及。”“这女子后来怎么样了?”“三个月后,这女子被纳入了后宫为妃。”“入了后宫?”南宫澈继续道:“你速去查一下,可有妃子叫雅儿的人。”“是。”“既然羽海生是南蜀皇室的人,为何楚嫣的玉坠子能开启他设计的机关,楚嫣和南蜀又有什么关系?”絮风递给南宫澈一封信,“王爷,这是楚三姑娘的详细资料。”南宫澈接过翻阅着,这里详细记载了楚嫣从出生到十六岁的经历,南宫澈看完把信件放下:“并无不妥。”楚嫣自出生到十六岁,过得很顺畅,倘若不是几个月前楚家事发,她还是养尊处优的大家闺秀。“王爷,还打听到另外一个消息,不知当不当说。”“说。”“透露消息的那婆子私下听到楚府的人说,楚三姑娘和楚家的两位兄姐不像。”“不像?”南宫澈脑海里回忆楚凌和楚皓的样貌,他们两姐弟的样貌和楚嫣确实不像,倘若是一母同胞,不可能一点相像的影子都没有。如果楚嫣不是楚弦的女儿,那她的身份是?”况且,在楚嫣之前,楚弦已经有了一儿一女,他为何还要收养楚嫣?南宫澈突然想起楚嫣后肩上的那朵鲜红潋滟的花儿,每次他和她行房事,她情动之时,她后肩那朵花儿就会出现,待激情消退,后肩的花便隐藏起来了。莫非,这也和她的身世有关?南宫澈回了院子,他取下宣纸铺在案桌上,按着脑子里的印象把那朵花的模样描了下来,继而折好装进信封里:“速去查下与这朵花有关的一切。”“是。”南宫澈看向楚嫣,她身上还有多少的秘密?继而,他伏案批阅着公文,午后时分,他便离开了梨苑去了听雨苑,如果有重要事情,他会和苏翰在这里碰面。南宫澈到听雨苑之时,苏翰已经到了,并且离舒还押着一个人,南宫澈瞥了一眼那人,这人虽然穿着南诏的服饰,可是长相一看就知道不是中原人。“他是谁?”南宫澈道。“东蛮人。”“离舒抓到他之时,他正打算服药自杀,所幸被离舒制止了。”“嗯。“苏翰继续道:“澈,南宫希明所铸的那批兵器是要卖给东蛮国,我详细查看过,六国之中,只有东蛮用那种兵器。”苏翰又递给南宫澈一沓信件:“这是他们的往来书信。”南宫澈接过翻阅了下,“很好,有了这认证物证,南宫希明就罪名便坐实了。”虽然他知道南宫希明干的那些勾当,可是想要定他的罪,必须要有真凭实据,他这些年在朝廷得了些人心,还有他的母后,即当今皇后给他撑腰,他必须要拿到确切的证据,才能动他。否则那些维护他的那些大臣势必会站出来挑事,他要做到一击即毙,不给他们任何反抗的机会。南宫澈和苏翰聊了一会,便进了宫,大皇子南宫希明毕竟为太上皇的长子,他所做之事,他势必要汇报一二。太上皇知道他的所作所为,态度很平静,显然他早就知道了南宫希明所做之事,只是苦于没有证据。太上皇南宫炎半靠在床榻,神情还是有些许的悲伤,虽然他一早知道了南宫希明的狼子野心,可是毕竟也是自己的骨肉,下令杀他,心终究会不忍。但他终究是君王,一切以大局为重,触犯律例着看,绝不姑息,他看向南宫澈道:“阿澈,既然本王命你为摄政王,朝政之事你全权处理。”“是。。"“本王的身子一日不如一日,日后还需要你对玺儿多加照顾和担待。”“皇上天资聪颖,太上皇不必担心,臣会尽心辅佐皇上。”“嗯,有你这句话,孤放心了。”“孤趁着还没有入土,就跟你多说一句,无规矩不成方圆,南诏的江山是先皇们用血汗打下的,务必要守好,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你可懂?”“是,臣知道了。”南宫澈自然知道他的意思,天子犯法与庶民是他给南宫希明的处置。南宫澈和太上皇南宫炎聊了一会便出了宫。沉冤得雪翌日清晨,南宫澈带着一队人马把端王府抄了,端王私铸兵器,勾结东蛮国狼子野心,罪大恶极,即日起贬为庶民,囚禁在天牢,永世不得出。端王的家眷,有些入狱,有些发配边疆和清倌,昔日辉煌的端王府顷刻间翻天覆地,哭喊声一片,身处皇室之家,倘若行差踏错,便是万劫不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