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男是女,不就一张皮吗?让魏云知道怎么做之后,我也可以退场了。”慕怀昙把手一拍,信心大增。
慕怀昙伸出去的手一直在抖。魏云却不看她的手,看她的脸。慕怀昙觉得有两团火烧在自己脸上,几乎要把皮烧穿。
“看我干什么呀!”她抱怨,但没用。指尖不用多费力,就寻到目的地。存在感那么强,也不知魏云是为什么没有反应。
慕怀昙心一横,手彻底覆上去。同时,另一只宽大手掌绕过她身侧,覆在她背上,往下一压,“咚”一声,慕怀昙的脸埋进他怀里。
潮湿感和着股独特香气涌进慕怀昙鼻子里,失去重心后,手也扎扎实实地撑在那里。
慕怀昙在末世养过一只小鸟。动物在末世已经很少见,某天,慕怀昙的窗台飞来一只彩衣小鸟。
鸟是一种恒温动物,慕怀昙却不知道。当她把它放在水里清洗身体,羽毛被打湿,比人类正常体温要高许多的温度,渐渐传到手掌,烫得吓人。
慕怀昙把鸟一扔,快要哭出来。她以为小鸟在自己手里干坏事,比如尿尿。小鸟好无辜,游过来用喙轻轻啄她,身上干干净净。
慕怀昙忙向它道歉,又继续清洗,只是她从没触碰过那样高的温度,总是不自在,碰一下就缩回去。
小鸟就用不解的眼神望着她,像是在说:“主人不喜欢我吗?”
慕怀昙不忍心,细致地替它清理好,本以为大功告成,谁知道小鸟一甩翅膀,把水甩得她身上脸上到处都是。
慕怀昙想起那件事就生气,只恨她当时累得不行,手也酸,没有抓起小鸟好好鞭打一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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茵陈端来洗漱水时,小姐躺在床上睁着眼呆。茵陈吩咐好院里杂仆工作后回来,小姐还在呆。
她好奇抬头,想看看纱幔上究竟有什么东西,那么好看。
“昨日的事,除了你还有谁知道?”小姐突然说话,茵陈被惊了一惊。
“此事机密,怎可与外人道?”茵陈附在慕怀昙耳边说。她倒不担心小姐怀疑自己,茵陈怕小姐为此心忧。
自慕皎皎忆事起,茵陈就陪在她身边,虽明面上是主仆,暗里却比手足更亲。慕皎皎多次辗转,茵陈本有脱身的机会,但她选择陪在小姐身边。
“小姐放心,冯越远赴康山之宴,他怕死,身边亲信都随他去。只留魏将军镇守此地。”茵陈想了想,又补充,“魏将军已中散魂香,绝不可能忆起昨日之事。”
慕皎皎留有后手,她让茵陈来接应自己时,携散魂香来。若美人计不成,便给魏云喂下。慕怀昙自然是毫不犹豫地给他喂下了。
服散魂香者,如魂魄暂散。近期记忆会被消除,当事人却不会有感觉。
想到这里,慕怀昙忽然有了精神,她麻溜地从床上爬起来,边穿鞋边吩咐:“上早膳。”
虽然慕怀昙这样子较平时“略显”豪放,但茵陈还是很开心,她小跑着出去传膳,可慕怀昙一抬头,茵陈苦着脸站在门口。
“魏将军求见。”
“不见,我病了。”慕怀昙两脚把鞋一蹬,睡回床上,整个人裹在被子里。
过了会儿,茵陈又进来,把慕怀昙从被子里扯起来。“小姐还是快些收拾吧,魏将军说要派人快马加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