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他们入了凡胎,但这玉简是跟着灵魂的,所以他还是得到,只不过没法将它们拿出来。
顾见深停了下来“我就说嘛,肯定是要我耕地你织布才行。”
沈清弦不信,他说道“应该是要我们一起。”
顾见深“一起”
沈清弦道“把织布机搬到田头上来。”
顾见深“”
沈清弦见他不动,索性道“不用你了,我自己来。”
顾见深哪舍得让他干这粗苯活计,连忙说道“我来,你可别伤着。”
沈清弦最不喜他这般将他弱的心态,可其实他一直都没深想,顾见深是为什么要这般纵着宠着依着他。
顾见深一边搬着笨重的织布机一边问道“一起的话也不用非得搬到田头吧你在外面耕地,我在屋里织布就是了。”
沈清弦呵呵道“不着你,谁敢保证你是在织布而不是拆织布机”
顾见深“”他的信用已经破产到这地步了吗
两人继续开始耕地和织布,这次可是一起,顾见深相当听话了,不说停那就不停,末了他还对沈清弦说“你我贤惠不”
沈清弦“”差点儿把梨车扔他头上。
沈清弦坚定地认为耕地是要更完这一块地,织布是要织完一方布,于是坚持不懈地忙碌。
虽说他这肉胎已经素质不错,但这种高强度的体力活做下来,他还是累得薄汗淋漓。
眼着太阳落山,地都耕好了,布也织完了
顾见深问他“怎么样,任务完成了吗”
沈清弦很想摔玉简。
一他这表情,顾见深就知道肯定是没成的。
他心里好笑,面上当然是不敢的,这要是笑了,晚上怕是要睡门外。
顾见深也不多说,只扬了扬手中的金布道“我这手艺还不错吧”
沈清弦连欣赏金闪闪的心情都没有了。
顾见深“谨慎”道“没成吗”
沈清弦很气了“明天继续”
这天都黑透了,他能耕,牛却耕不动了。
顾见深也不提换着来的事,只道“行。”
沈清弦累了一整天,汗淋淋得很不舒服,他道“我去沐浴。”
顾见深眼睛一亮“我和你一起。”
沈清弦送他一个字“滚”
顾见深这就滚到他身边了。
沈清弦啪地一声关上浴室门,将这个登徒子拦在外头。
顾见深扬声道“马上要成亲了,又怎样”
沈清弦说“再唠叨我就不嫁了。”
顾见深连忙哄他道“好,我不,你慢慢洗,我去给你做晚饭。”
感觉到他走远,沈清弦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