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满八年退役啦。”
“来,坐下喝一杯。”
陆让晚看着眼前的茅佑安,他比陶泽儒还要高大,笑容干净纯粹,常年在部队的缘故吧,肤色是健壮的古铜色。
不清的感觉涌上心头,他们差不多通了两年的信件,在他表露心意的时候,陆让晚选择逃开。
茅佑安看见他们两人心里异常激动“来,走一个。”
“走一个。我们多少年没见了。”
陶泽儒没去看陆让晚的表情,他怕。
他热络的和茅佑安聊起以前聊起现在。他没有起自己和陆让晚的关系,茅佑安也没多问。
“让晚,你那时候突然和我断了联系,”茅佑安喝了一口啤酒,看了看她。
陆让晚不知道怎么回答他“那时候因为一些事退学了,就没和大家再联系。”
茅佑安并没有喝多,但他盯着陆让晚看了很久。
好像那些信件展在眼前,他想看看年少的自己写下过什么。
“没想到我们在这里还能遇见。”他举起酒杯去碰陆让晚的西瓜汁。
“好久不见。”
陆让晚没有动。她想起来那些通信的日子。
此刻她的心如此紧张。她曾和那个少年分享了多少心事。在后来无数个不眠忙碌的夜晚,她也曾想念过他。
她抬头看了看陶泽儒,陶泽儒平时不抽烟,但他点了一根茅佑安递过来的烟。
烟雾隔在他们面前,陶泽儒好像离她有点远。
“好久不见。”她举起西瓜汁喝了一大口。
她安抚自己的情绪,她不应该慌张。只是人生兜兜转转的再一次相遇。
“我和陶泽儒过来旅校本来今在赛里木湖的,到景点没多一会,身体不适他就带我来乌鲁木齐了。好巧……啊……”
茅佑安明白她这句话的含义。
他也早已放下,只是再次遇见,心里的悸动还留有余温。
“这里夜市很好逛,一会我带你们转转啊。”
“好。你也算土着了,带我们转转。”陶泽儒又碰向他的酒杯。
茅佑安看了一眼空,刺眼的灯光盖住一牵
“佑安,什么时候回老家记得,我们这帮哥们毕业以后没再聚过。”
“好。”
“玩得怎么样?新疆是个迷饶城市,来过就很难忘。”他又抿了一口啤酒。难忘的又何止新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