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验室空气中气温似乎骤降,木板上的老鼠也开始暴躁起来吱吱吱的狂叫。
灯光下的黑影她的身上开始分裂,僵直了近一分钟才恢复原型。随着阿纳哈德伸脚碾死最近的一只老鼠。她又将双手搭在胸前。
“你想听一个故事吗?”
“如果你想讲的话。”
阿纳哈德踢开脚下已经变成肉泥的老鼠的尸体,做出聆听的手势。
“我就是安娜贝,尼弗迦德入侵泰莫利亚以后,我的父亲就带着我们一家躲在费克岛上,等待战争的结束。”
“只是没想到这里会是我们的终点。”
“随着战争的持续,听守卫说很多村庄都生了饥荒。”
阿纳哈德打断安娜贝,具体做出了补充。
“恕我直言,这全是拜你的父亲维瑟拉德所赐。黑衣人只是刚跨过雅鲁加河,他就抛弃了自己的领民躲起来,不但没想保卫家国,更让自己的领地落进入侵者的手中。”
听到阿纳哈德的话,黑影又开始出现分裂的迹象。
“不,他们是来抢劫杀人的!他们以为我们很有钱,以为我们躲在岛上嘲笑他们的悲惨生活。”
安娜贝的声音充满愤怒,她的身体也开始凝聚具现。
“但是我们的食物也不多,不够分给来岛上的人。谁也不想让这样的事生!”
“他们冲进来杀了所有人···我听到爸爸的惨叫声,可是法师让我躲好,不能让任何人进来。”
“法师?”
“是,他叫亚历山大,他对我父亲说要研制一种能解除瘟疫的药剂,希望我父亲能赞助,但是村里的人都说他是专门研究疾病的,不是研究怎么治病,而是怎么引起疾病。听说他把老鼠引到这里,让它们染上卡特利欧纳瘟疫。”
“这里就是他用作实验的地方,平时费克岛只有他自己居住,我们都住在乌鸦窝。后来到了这里才现亚历山大已经开始做人体实验。”
“但是我看实验日志,这里的尸体都是你父亲抓来给亚历山大使用的!”
阿纳哈德再次提出质疑。
“不,不可能,是亚历山大冤枉我父亲。”
“也许吧,但是那些村民是怎么冲进来的,外面的围墙又高又坚,只有一个大门。”
阿纳哈德继续转移话题。
“葛拉汉,他是贫穷的渔夫,也是我的爱人,但是爸爸非常反对我们来往,他人为我们没有未来。”
“自从我来岛上,就和葛拉汉失去联络。我想他想的每天以泪洗面。”
安娜贝的鬼影又出凄凄的哭泣声。
“有天晚上,我突然听到他的声音,是我亲爱的葛拉汉。我听到他叫我···”
安娜贝似乎不愿继续开口,但是阿纳哈德也没有问的打算。
长久的静默后。
“葛拉汉说要带着我私奔,让我帮他打开门,但是冲进来的却并不是他,而是其他拿着武器的村民,他们朝我扑过来···然后··”
鬼影蹲下身子,将头埋在胸口。
“他们人数太多了。葛拉汉大叫让他们别碰我,还试图抓住那些暴民的衣服阻止他们,但是那些暴民只是大笑推开了他。”
“然后呢?”
阿纳哈德就像个不近人情的木头人,继续问道。
“你非要问的那么清楚吗?”
“如果要解除诅咒的话,我必须知道所有的细节。”
阿纳哈德双手抱胸皱着眉头说道。
“好,我说,他们抓紧我的手臂,撕破我的裙子,我设法挣脱他们喝下法师给我的药水,然后就什么都不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