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带着人去祖宗搪瓷屋里插上香,给祖宗磕了几个头。
家里面几天都只准做粗粮糠米饼,红薯干或者高粱面窝窝头。别说细粮,就是玉米面,姜老太都不让拿出来吃。
这事情也给老姜家敲响了一记警钟,偶尔吃吃肉,盖盖味道也可以,但是不能总是吃肉,这种事情还是遭人眼红,这一次躲过去了,要是下一次没有准备齐全,那怎么办呢?
家里头的小孩这几天都有一些低落,牛蛋甚至觉得是因为他给刘小荷吃了肉才会这样的,每天都吃一些很噎挺的红薯干。
但是小黑牛忍不住往他妈怀里躲那拉喉咙的红薯干,王艳玲总是抱着他,小黑牛已经三岁了,自己会走路了,也要妈妈抱着。
小黑牛就在王艳玲的怀里吃东西。
吃了好几天的红薯干,小黑牛今天说什么也不吃了。那邦硬的红薯干要嚼很久,用口水润着润着才能吞的下去,小孩子的喉咙也嫩,多吃几天喉咙还会肿。
王艳玲就抱怨的说,“妈,再做几顿精细粮吧,小黑牛都吃不下,这几天都瘦了。”
姜老太无动于衷,“过两天风头过去了再说。”
小黑牛的肚子饿的呱呱叫,但是他又不吃他妈递过来的红薯干,那煮的跟水似的米汤根本有什么米香味儿,就煮的清汤白水。
小黑牛在他妈怀里,把他妈手上的筷子一打,身体扭曲着动着哭。
王艳玲也恼了,“妈,吃一顿精细粮怎么了?咱家就穷到根本揭不开锅了吗?小黑牛都哭成这样了。”
姜老太把筷子摔在桌面上,吓了王艳玲一跳,他把门打开,叫王艳玲出去哭。
王艳玲傻眼说,“妈,我不是这个意思,我就是商量一下。”
姜老太根本不打算和他商量,就指着外面叫她出来哭。
王艳玲一犟起来,她还真抱着小黑牛在前院里头哭,院里的大门也打开了,还有些人在看,王艳玲觉得丢人,但是都在外头哭了,他也只能继续下去。
“这是咋啦?姜老三媳妇。”
小黑牛哇哇的在王艳玲怀里哭着,王艳玲就瞪他一眼,面上也是愁苦,半真半假地说:“还不是天天吃那红薯干,喇到小黑牛的嗓子。饿成这样,天天哭。”
“我老姜家天天跟穷的揭不开锅了一样,吃这一点儿猫食。”
陈慧芳瞪大眼睛看过去,他竟然觉得王艳玲今天怎么就这么聪明呢。
其实不是的,王艳玲也是怕了上次姜老太说的离婚的那话,她根本不敢透露出姜家有很多食物,就只能抱怨姜老太不给她小黑牛粮食吃。
话说出口就变成这样了,陈慧芳还觉得这话怪高明的。
闻歆也在怀里拍了拍皎皎,悄悄的在皎皎耳边说娇娇哭一声,哭一哭。
皎皎也哇哇呜呜的哭,嗓子眼儿细细的,一边抽泣一边呜呜的哭,雪白的脸蛋挂着一串串的泪珠,看着叫人觉得怪让人怜爱的。
大伙可都知道皎皎在小时候那可是个大胖小子,下巴上的肉都能叠两三层,虽然现在快三岁比别的小娃娃看着玉雪可爱,也胖乎也壮实,但是和他小时候根本没法比,小时候就是一肉团子,一摸都摸不到骨头,全是肉。
“哎呦,这饥荒来了,就是再胖乎的皎皎也瘦了。”
“怎么老姜家给孙子也吃的这么不好啊,我们家一些口粮都省着给小子吃呢。”
“姜家的人多呗,家里这么多壮劳力要上工干活的。日子过得苦哇!也不知道前几天天杀的李静,说什么老姜家天天吃肉,要是天天吃肉,这小孩子能哭成这样?”
那天跟着李静想来搜老姜家的人,后来又去搜了李静家,本来就是哪里有热闹往哪里凑的人。他们挤开前面的人,绕到前面被姜老太冷眼一瞪,又讪讪的走了。
生怕姜老太带着人就去搜他们家的粮食去了。
谁家没有一点其他的路子收粮在黑市买粮呢?甚至还有人家也跟那刘家一样卖了女儿的,那是一声都不敢吭啊。
这天之后,外面的田埂里就没人说熏肉的味道是来自姜家了,他们反而还对姜家的几个小孩怜爱了一些。
就更别说那些跟着李静来姜家搜屋子的人,看到姜家人都恨不得躲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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