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人,怎么称呼啊,我刚刚说的考虑一下呗,至少让我请你们一顿宴席啊!”
金元宝看着走神的大佬心急的不得了,然后又被沈斯年提剑挡住,他委屈。
君临在外人面前又摆起了架子,压平唇线只是寡淡的一眼却让林君怀一愣神。
好可怕。
像站在云端目无一切的轻飘飘向地上投来一眼。
好像万物渺小到不足以入她的眼。
林君怀唇边笑意收敛些,眼前的这个男人,该说不愧是暴君吗?气势真不是旁人能比的。
其实并不是,那是她装的。
思想转了一瞬他笑嘻嘻道:“恩人说话啊!到底是个什么主意?”
沈斯年静守在她身边,面色平和看着跳来跳去晃得人眼瞎的金元宝。
怎么办。
好想砍了他。
这种人怎么能做墨家少主。
“叫我小临就好,那就有劳了。”
得到正主允许,林君怀欢快的领着二人往小山上跑。
越走两人越感不对劲。
“老大好!”
“老大回来了!小的们快摆宴席!”
“老大累不,要不要我给你揉揉肩。”
路两旁不停有穿着粗布衣衫的大汉爽快朝他打招呼。
君临:“……”
沈斯年:“……”
她怎么感觉这人跟孙悟空回山呢,瞧瞧连猴子猴孙的欢迎方式都一样,这人到底私底下偷偷刷了多少集西游记?
沈斯年平静指出:“是土匪。”
君临面色哀痛:“人家弃文从医,弃笔杆子拎枪杆,怎么就你弃墨家老大位置做土匪呢?”
她反思:“真的是暴君从政期间,民不聊生至此吗?”
沈斯年一手扶着她:“哥哥,节哀。”
林君怀:“……”
你俩戏精附体呢???
他挺直腰杆,庄严的拍了拍自已的金丝长袍,精致的面容一片肃穆:“先,我没有惹你们任何人。”
“其次,我是越国人,景帝暴政影响不到我。”
越国善商,国家富得流油,带入现代就是迪拜,在金元宝穿的那么闪人眼的时候,两人就知道他是哪国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