蔺楚枫看他脸色有些红,竟莫名地想到自己曾两次看到他媚毒作时的模样,比现在更甚。
将搭在他身上的长腿放了下来,坐在床上,“以前你媚毒作时应该比这更难受吧,那不是更辛苦?”
“那不一样。”陌临熙也跟着起身,默念了一会清心咒,才勉勉强强将那举枪的兄弟给安抚下去。
“那时媚毒作是知道无人可替我解毒,再难受再不能忍也都只有一个结果。但现在不同,碰上你,这是种本能,你是我的女人,是我想要用心呵护一生的女人,更是我……”他深吸了口气,第一次把那个字说出口,“是我爱的女人,想要你,很正常,但答应过你的,我绝不能食言。”他轻抚着她的秀,“以前能忍,现在我同样能忍。”
她也不知道强忍需求是种什么感觉,但对身体应该不太好吧。
“我到楼下洗漱。”
“你也可以在我这洗漱,洗手台旁边的储物柜里有新的牙刷和毛巾,你拿来用就好。”
“那你呢?”
“趁你洗漱的时候我再赖赖床。”她往后一倒,被子一扯,闭上眼睛。
陌临熙宠溺地刮了下她的鼻尖,下床梳洗了。
隔了一天,证据便送到了蔺楚枫手里。
早朝后,陌临熙在宫门口等她,与她一同前往秀丽居,后面还跟着提着个小篮子的萱草。
“你想怎么弄她?”他与她并肩走在宫道上。
“她又不会武功,随便打两下就死了,我还能下多重的手?”
“秀丽居是宫妃所住之处,一会我就不进去了,在门外等你。皇兄也会过去,在他到之前你看着弄。”
“主子,蔺姑娘会不会收不住手把明昭仪给……”流风比了个掐脖子的手势。
“她有分寸的。”陌临熙在凉亭里坐下,“祭天所用之物可有备齐?”
“已经准备妥当,主子放心。”
“嗯,万不可出现一丁点纰漏。”
“是。”
蔺楚枫闲庭信步地踱进秀丽居内,直接来到了明媚的寝殿。
“明昭仪,有些日子没见了。上次吃席怎么没叫上我呢?是怕我随不起那份礼吗?”她优哉游哉地走到明媚面前,唇角挂着凉凉的笑意。
“蔺楚枫?”明媚的心一惊,瞳孔猛地一缩,手一抖,手中茶盏中的茶洒出了些许,“你竟然还能活着。”
“这么说,明昭仪是默认了找杀手暗杀我的事了?不然你何至于如此惊讶?”
她上前接过明媚手中的茶盏,放到一边,修长纤细的手指轻抚上了明媚那白皙无瑕的脖子,满意地感受到了那细密的鸡皮疙瘩。
“你想干什么?又想威胁本宫吗?后宫之内,本宫一介宫妃,岂由得你乱来?还不住手?”
明媚看着在她脖颈处游走,好像在找一个最佳下手处的纤纤手指,心里慌得一批,却强作镇定地摆出宫妃的架子训斥她。
“我没死,你们明家暗杀我的计划再次落败。四次,你们明家暗杀了我四次,我何德何能让你们如此惦记?次次对我痛下杀手。”
“是你!”明媚看着她眼中的冰凉,想起明家遭遇的一切,心中恨意翻滚,“是你害了我妹妹明琴,让她至今下落不明,还有那史梦妍,你会不知道她是我明家的外室之女吗?还有你对我父亲做的那些,让他吃自己女儿的肉,这是一个人能做出来的事吗?你就是个祸害,本宫便要替天行道,除了你这个祸害。”
“啧啧,说得多无辜,颠倒黑白的本事的口才不错,是非曲直你自己心里明白,不用自我催眠一切都是我造成的。听过一句话吗?祸害遗千年。如今,你便好好地看着我这个祸害为你准备了什么精彩的节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