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这几日里,你平常都做些什么?”
还能干啥,吃吃喝喝呗,顺带熟悉下环境,傅雅心想,眼睛又在瞄棋盘了。
虽说她水平一般吧,可看棋局和下棋又不同,这就跟懂冰箱的人不代表要会制冰箱,评价电影的人不代表要会拍电影一样。
所以傅雅自是看得出来她离着输不远了,继续下下去也不过是垂死挣扎,而且她看四爷这下得漫不经心的样子也不顺眼很久了。
本来她下得就不容易,还聊天扰乱她思绪,这人就是成心的!
不是我方不努力,是敌方太狡猾!
索性她就将手里的白棋子一丢,“不下了。”
“嗯?”
四爷声音又沉下来,挑眉看她,那股属于皇子的威严气势便出来了。
“你就是这么在爷面前半途而废的?”
傅雅一点也没慌,她顶着四爷这压力重重的视线,一手托着下颚,一手探过去便抓住了四爷还捏着棋子的手,晃了晃。
“爷明明知道自己聪明,也知道我下棋水平一般,结果还来撩拨人,”她一眨不眨地看着四爷,指尖硬是穿过他的指缝,在他掌心轻轻挠了挠,“这满心满眼里都想着回爷的话,让人都没法专心下棋了。”
最后一句她的尾音拖得长长的,轻飘飘地就落在他心上,就像她手里的动作一样,弄得人心痒。
“爷还没说你呢,你倒是说起爷来了。”四爷声音愈低沉,幽深的眼看她。
下一刻,他反手抓住傅雅的手,整个裹进他手掌中,朝自己方向没怎么用力地一拉。
傅雅顺着他的力道朝他的方向靠去,本来铺在棋盘上的棋子被她的动作一扫,落到了榻上和地面,出噼里啪啦的脆响声。
四爷另一只空闲的手落到她下巴,轻轻抬起,似笑非笑地。
“你这嘴巴撅得都能挂起油瓶了。”
傅雅眨眨眼,“那我挂的油瓶肯定也是最好看的。”
四爷见她不仅不慌,还能说这种趣话,眼里的笑意也浓了,“哼,没出息。就只想着挂油瓶么?”
“自然不是,除了挂油瓶,还有……”
她声音一顿,微微偏过头来,唇便轻轻贴上了四爷掐着她下巴的那只手的食指。柔软的触感顺着肌肤接触传递给四爷,他看着那双漂亮的眼睛雾蒙蒙地看他,声音也软得能沁出水。
下一瞬,他便顺着自己的心意欺身上前,重重压住了那张唇,将她后半句话堵在了唇舌交触间。
在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