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不像与他连祭何干反正过了今晚都是死人。
连祭不关心她长什么样,长得像谁,更不相信她是什么天道使者,只知道自己不会让她活过今夜。
大眼吃惊地问“祭哥”
鬼牙也抬起头,“祭哥,那女人杀了确实有点可惜。”那般绝色他第一次见,本想着连祭若是没兴趣自己便收了,没想到连祭居然要杀她。
不过想了想,这就是连祭。
他眼中只有死的活的,没有美的丑的。
只有杀戮,没有风月。
这时大石上的连祭把玩着手中的石子。
“那些村民以为她是天道使者,殊不知是天降灾星,若没有她,我还做不成血阵。”
听到“血阵”二字,其余少年都楞在了原处,似是不相信自己耳朵。
连祭将手中石子对着水中一群游来的青鱼飞掷而下。
一声巨响,爆裂的白色的水花中绽放出一朵朵血色的花朵,以及四分五裂的青鱼尸体。
晚上一百人
虞思眠拼命想着这两个关键词,突然她额前的碎发都立了起来。
是血阵
连祭他居然想做血阵
血阵至凶至险,施阵之人必遭反噬,哪怕在魔域都是一个讳莫如深的存在。
又分百人阵,千人阵,甚至万人阵。
无论哪种规模只能在阳气弱的夜晚才能启动。
哪怕最小规模的百人阵都有极其巨大的杀伤力;千人阵足以让四界闻之变色;至于万人阵,从古至今没谁做成过。
所以连祭不让下属杀人,并让破风狼将村庄包围不让人出去,因为至少一百人才能启动血阵。
而现在全村加上自己就正好一百人。
可是连祭做这个阵来做什么
“祭哥”大眼一个纵身从水中跃到大石上,跪在连祭身前,“为什么要布血阵”
屠村是小,血阵是大。
血阵一出必然惊动四界,别说琉璃天不会善罢甘休,就连魔域那边都要怪罪。
连祭着昨夜玄尸消失的方向,“那具玄尸的尸丹我必须要。”
大眼顿时哑口无言,那具玄尸他们从妖界追到人间,按道理以他们的实力不至如此,却不知为何总是不能伤其根本。
连祭把玩着手中的石头,“血阵之事若谁来找麻烦,我一力承担。”
“我们不怕这个”大眼仰头着连祭,“但凡布血阵者必遭反噬”
连祭转头过来着大眼,淡淡道“那又如何”
他百无禁忌,无惧无畏。
无非就是要了他这条命。
然而,他向来不惜命。
虞思眠的心沉到了谷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