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站稳郁谨就揽住了她的腰,因为靠得近,声音好似敲打在心头“别出声,我带你下去。”
从高高的墙头跳下,那个瞬间姜似竟半点恐慌都生不出来,只有对方熟悉的气息萦绕在鼻端。
那是她从前生便熟悉并上的味道。
姜似忽然心乱了一下,脑海中一片茫然。
这辈子她真的能甩掉这块狗皮膏药吗
“在想什么”郁谨低声问。
姜似回神“没什么,打探到迟老爷歇在哪里吗”
“就歇在前院房。”郁谨拉着姜似往房走去,忽然犬吠声响了起来,紧跟着就是咒骂声。
“奶奶的,自从老爷放话说找到姑娘必有重谢,上门的不是骗子就是毛贼,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
“行了,别抱怨了,先把小贼乱棍打出去再说。”
姜似向郁谨。
被发现了
郁谨摇头,示意不要慌。
二人躲在花木后,很快就见到几个家丁追着数只恶犬往一个方向跑去。
正在这时,跑在最末的一只恶犬突然拐了个弯往姜似二人藏身之处跑来。
未等姜似有所动作,郁谨指尖轻弹,不知何时被他捏在手中的小石子飞了出去,打在恶犬两眼之间。
恶犬晃了晃,扑通倒下来。
那些家丁忙着去捉贼,并没留意到这里。
“走。”郁谨握紧姜似手腕,拉着她绕到房窗前。
窗子是敞开的,屋里没有留夜灯,黑漆漆瞧不清里边情形。
郁谨先悄无声息跳了进去,再把姜似接进来,待眼睛适应了黑暗,就到靠右边墙壁处有一张矮榻,上面躺着一个人。
那人侧着身一动不动,仿佛睡熟了。
郁谨侧耳听了听,神色微变,拉着姜似躲到一排架后。
那架很高,错落有致的格子里摆满了,起来比许多饱学之士的房还要气派。
据说这也是许多商户人家的惯例,虽然不读,却要有一间大房,摆满字画典籍。
姜似被郁谨突如其来的举动弄得有些困惑,干脆取下帷帽,无声问“怎么了”
郁谨抓起姜似的手,在她手心写下两个字未睡。
姜似透过册间的空隙往内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