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被永昌伯问的有片刻沉默。
“说啊,我到底是怎么哄骗你的”永昌伯额头青筋暴起,眼神一片冰冷。
娘不可思议着怒气冲冲的永昌伯,眼中的恨意几乎能凝为实质“怎么会有你这样无耻的人当时你对我说中意我,我才我才把身子给了你”
一阵风吹过,把院中掉落的树叶吹起扫过许多人的鞋面。
众下人皆低着头,不敢流露出异样来。
谢青杳不断摇头“不会的,不会的,我父亲不是这样的人”
谢殷楼伸手落在谢青杳肩头,给她无声的安慰。
“伯爷,既然已经查出娘是凶手,就不要听她胡言乱语败坏您名誉了,把她交给官府狠狠处置吧。”大管事凑到永昌伯身边低声劝道。
永昌伯一抬手,断然道“不,我今日非要问清楚娘,你说我对你说我中意你,为何我毫无印象”
他的记性已经差到如此境地了吗,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什么时候和娘有过接触。
从成亲到现在,除了夫人他就只有两个女人,皆是夫人安排的通房。
娘冷笑一声“你是高高在上的伯爷,哪会对十几年前睡过的一个小丫鬟有印象”
“够了”永昌伯忍无可忍厉喝一声,“娘,你可敢指天发誓,我亲口对你说过这些话”
娘立刻举起一只手“我对天发誓”
话说到一半,她忽然住了口,脸色变得越发难起来。
“怎么不说了”永昌伯咬牙问。
他可真是撞邪了,怎么会遇到这么一个疯女人
在永昌伯的逼问下,娘缓了口气,恨声道“这话你是不曾亲口对我说,而是让人跟我说的。”
永昌伯越发觉得眼前的女人疯得厉害了“那人是谁你凭空捏造一个人就往我身上泼污水”
“我没有捏造”娘受刺激般大叫起来,眼珠转动扫到一个人,猛然停住,伸手一指道,“当年你就是让他传的话,后面的事都是他安排的”
众人顺着娘手指的方向望去,清那个人时不由吃了一惊,不少人忍不住脱口而出“大管事”
娘指出的人正是伯府大管事。
大管事是永昌伯的心腹,十几年前就跟在永昌伯身边做事了。
“你,你休要胡说”大管事面色大变,眼神慌乱。
永昌伯视线落在他身上,敛眉道“怎么回事”
“伯爷,您别听这疯婆娘胡言乱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