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费依的嘴没被蒙住,这会儿他照样无话可说。
纯粹是明知故问。他能发出什麽声音?兴奋的呻吟?
那天杀的决不可能。
至於其他的,同样免谈。难道他还真想把部下引进来,让他们看到他此刻的遭遇?
天知道事情将往哪个方向发展。
也许他们会想杀了阿瑟,而那绝对绝对不可行。又或许他们会以为他们的上司和任务对象之间有什麽不该有的……那就更要命了不是?
看著费依不得已的默认,阿瑟撩了一下唇角,果然解开袖子绑成的结。
嘴巴一被释放,费依当即大口呼吸。
之前他疼得几乎窒息,光靠鼻子能吸收的氧气已经完全不够用,要是再不往肺里传输氧气,搞不好还真会因为窒息而休克了。
在这种情况下休克,可不是什麽值得光荣的事。即便阿瑟可能会因此而放弃继续下去,但是,费依做不到。
与此同时,阿瑟不露声息地从费依体内一点点抽出来,极慢极轻,几乎不会引起对方多少感知,但随即,他又猛地一下冲击回去。
浑身的骨头仿佛在那一瞬间被撞散架似的,费依不由得大大震了一下,闷哼一声。
竭力压抑的声音,并没有招来洞外的注意。
阿瑟抚摸著费依的脸颊,催眠般空灵幽渺地说:「费依,这股痛会让你记住我。」显然他毫不认为自己的乘人之危有什麽可耻。
「哼……」
费依气喘如牛,狠狠地磨著牙,「放心,我到死都不可能忘掉你……」
阿瑟没有在意他讲话的口气,脸上的表情莫名地深邃起来。
「我总是会忘记以前的很多事。」
阿瑟说著,抽插进行得很有节奏,不再制造刚才那麽大的冲击,也因此他的声线始终有条不紊,「不知道什麽时候什麽原因,就会突然想不起来。但我不想忘记你,费依。」
说完,他把费依翻转过来,让两个人面对著面。尽管此时的费依不那麽想看到这张脸。
「我考虑过了,要想不忘记一件事的方法。」阿瑟边说话边抱起费依的双腿,将他的下身撑高,以便更加深入地将自己扎进底下的这具身体内部。
至於费依,自然因为这样的姿势而痛得更厉害,皮肤上的冷汗汇聚成豆大的汗珠,一颗接一颗地滚落。
他几乎要咬碎牙齿般地紧咬著牙关,不能发出声音,一丁点都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