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烨放开怀中的男人,双眸凝视着他:“这两天,害你受委屈了。”
“……不。”南啸桓从巫烨怀里滑出,垂头跪地,“是属下失职。”
巫烨无奈轻叹,看了他半晌,忽然蹦出一句话:“脱了外衣,上床。”
南啸桓猛地一惊,忍不住抬头望去,然后又再次收回视线,低头看地:“主上有伤在身……属下……”声音越来越低,拒绝之中,又有几分窘迫羞怯。
“你想到哪里去了?”巫烨哑然失笑,就算他心有余,力还不足呢……真是……说他木头,这人偏偏有时某方面又异常敏感,说他敏感,有时真恨不得让人敲开他脑子瞧瞧到底装了什么进去……
“……呃……是。”居然是自己意会错了……南啸桓脸上又是一红,根本没时间再思考之前有关“失职”的种种,就僵硬着扯掉外衣,绕到另一边,小心翼翼的躺倒在床上。
“呵呵,离我那么远干嘛?”两人之间的空间,还可以再睡另一个人。
“……”悉悉索索之声响起,南啸桓屏着呼吸“平移”到巫烨身边。
巫烨低低笑着,掀开被子,将人圈了进来。
男人的身体很凉很冰,还有一股尘土的味道,伏在他的脖颈间,巫烨表情一沉,即使隐约已经猜到,真正确认的这一瞬,还是不可避免的心中一紧。
如果可以,他真想将这人藏在一个别人永远无法找到的地方,让他的世界,只有自己一人,让他的快乐与悲伤,皆由自己缔造消解。
但是这种假想,永远只是假想……
暗夜
如果可以,他真想将这人藏在一个别人永远无法找到的地方,让他的世界,只有自己一人,让他的快乐与悲伤,皆由自己缔造消解。
但是这种假想,永远只是假想……
伸出手,却没有抬头,只是凭着触感,摸索上男人的脸庞。从下巴,到嘴唇,从鼻子,到脸颊,从脸颊到双眼,从双眼又到长眉……
南啸桓闭上眼睛,任那微热的手指在自己脸上四处游走。这一刻,寂静无声却远胜千言万语。
药味袭鼻,他只觉身侧一沉,下一刻,柔软的唇瓣再次印了上来,撬开牙关,长驱直入,缠绵悱恻,温柔似水,让他沉迷其中,无法自拔。
在与这人的诸多亲密接触中,南啸桓最喜欢的,便是唇对唇的亲吻。那一瞬间,脑海中所有纷繁的事物都会变得模糊,只有那一刻他微垂眼眸浅笑着的样子清楚明晰起来。
痴痴的在脑海中描摹着那张面孔,南啸桓抓在身下床单的手越来越松……
“唔!……”
唇上一疼,他微蹙起双眉,睁开双眼,便见占据了大半视野的人正不满的注视着他。
“……”脸上一红,南啸桓窘迫忐忑之下,无意识的伸出手臂快速蹭掉嘴唇上粘湿的液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