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凭什麽相信老子,会这样就信了你的片面之词?」喇摩帐外的守将兵卒本就是亲信一半,巴耶尔泰的耳目一半,是以思无益虽然火气正盛也只能压抑著,任喇摩将全身泰半的重量,都欺在他身上。
「就凭你的命,是我救的。」去奴工营兜一圈回来,思无益身上留有放风过的清新味儿,喇摩忍不住将鼻尖顶在他颈侧,深深地嗅了嗅。
(10鲜币)思家儿郎016[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16
「你那贪生怕死的王,被一群不思如何克敌,只问私人利益,仅求苟且偷生的臣子牵著鼻子走,可不是这一两年来的事儿了,你投身军旅为他献命,没有十年也有五年了,难道还要对我说句蔘朝堂上下的糜烂腐败,你全都不知情?」
喇摩的声音轻柔如絮,吐气暖如春风,可他接下说的话却像一阵紧掩一阵的暴风雪,冻得思无益手脚僵硬失力,再也抬不得!
「为了保住顶上王冕,继续稳坐龙椅之上,你的王同意舍弃含你思家军在内的五姓将门,不仅被俘之将无需遣返,最好全都绞死喂狗,就连国内的九族都要赐饮毒酒殉国,还慎重的遣来对我朝最友好的右相朴有功赶赴我军位在不咸山的南营,与巴耶尔泰签下割地赔款,自称儿朝的密约.....」
「......我,不信!」出声打断了喇摩陈述的事实,却打不断这些话对他的影响,思无益身在温暖舒适的营帐,身躯却还是打起了哆嗦。
「除了将带水以北悉数让给我朝,赔款七万万两黄金,你那个只顾自己的王,还答应送上他最长的三位皇子到我朝,交付到三位吾王最信任的亲王府邸,扣起囚为人质。」虽然被他压在身下的汉子不停的颤抖,反应显然深受打击,喇摩却不觉得自己残忍,话仍旧吐字清晰,说得直白,「可叹你自被俘便坚持不降,忍辱负重,一门心思迄今都还忠於他,他却已在三日前迁都至带水以南的熊津(注:现今南韩忠清南道的公州市),心甘情愿的顺服我朝,当起低眉顺目的儿皇帝来了。」
「你是不是认为,就凭你救过老子,护著老子,老子就会变成可欺的傻子任你诓,任你骗?」就在喇摩话都说尽,迟迟等不到思无益的答话便抬起上身观察他的当下,这个总是出乎他意料的汉子竟然停止了颤抖,还一脸不屑地笑了!
「跟你说真格的,老子不信你,只信自个儿的双眼!」
喇摩见他死活不信自己,不禁心起恼怒用力甩了他两记耳刮子,只是出口的警告虽然冷冽,却依然轻如耳语!
「本王最後一回警告你,你这条贱命,可是本王花尽心思保下的。你要是不知好歹,还敢存有逃走的念想,本王绝对将你制成人彘,再养好创口,给你在不咸山顶筑个住所,遣个尽、心、尽、力的官奴留下来照料你,不仅不会让你轻易就死,还要让你在上头十年二十年的好好地面南望乡,望尽你馀生!」
思无益冷声哼哼,没将喇摩的威胁放进心底,但还算识实务的,也将声音压得极低:
「老子也最後一回秉告郡王爷您,老子生在思家军本家,命中注定就是要从军,从呱呱落地的那刻起,就注定要习武报国。所以,老子是被打大的,可不是被吓大的,老子这辈子怕的事情也不包含死,更不怕残废,制成人彘最好也将老子的舌头拔了,否则让老子咬舌自尽了,可就不如您意啦。」
一如思无益所言,他生在将门思家,注定要投军报国;喇摩生在蒙罕王室,也注定要与争权夺利,勾心斗角的环境,竟生难离。只见他听了思无益的话反而不气了,还露出一脸颇有深意的笑,复又胸叠著胸的,压住了身下的汉子:
「看不出你还挺在乎本王的,听见本王要断你四肢非但不怒不惧,还深怕本王不能如意的,要搭赠你的三寸不烂之舌?」
思无益还是冷哼以应,只是这回不再有话,而是将脸偏向帐门去,看著帐外人影绰绰。
「既然你已经自愿将舌赠给本王,本王要是不承你的美意,那岂非折了你对本王的......」喇摩伸出舌尖舔弄著思无益的颈项,震透思无益胸膛的笑声,明显带著戏谑,「赤、诚、丹、心?」
「什麽赤诚丹心?你休要胡说!」果然,听见喇摩提到忠诚的问题,思无益飞快地掉转回头,不意却误入喇摩的圈套,让双唇落入了好整以暇,以逸待劳的另两片唇瓣里。
「唔!你想怎样?......唔唔!给老子放......」
「放什麽?」用力吮住思无益的嘴唇,直到嚐著鲜血的腥味才松开,喇摩略抬高头盯住思无益的双眼,眼底闪过一抹邪气,「哦,是啊,难怪你要不从了,本王分明要错了你要给的位置,人说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本王立刻改正,你可别再不高兴了......」
对思无益的调侃,话尾再次消逝了,这回喇摩将意欲启唇抗议的思无益牙关整个顶开,缠住他整根舌头用力一吸,所使的力度之大,几乎要疼出思无益不受控制的本能涕泪!
喇摩这麽做,不仅是惩罚,也是顺遂己愿。
自与思无益焦不离孟,这些时日以来,喇摩就没再宣过随营的军妓。以往他不曾考虑过在性事上碰个男子,是因为他没看出与个同性交媾有哪些好的,能胜过与女子的鱼水之欢,可因为庆功宴扮的那场戏,让初试龙阳的喇摩随著与思无益的和谐相处,逐渐转换了思维。
尤其是近来这几日,每每闻著思无益的味道,喇摩察觉这厮无论当下是香是臭,每每都能让他胯下的那话儿发热发胀,跃跃欲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