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这样的,做个前置作业能让本王等得睡著,劈木头倒是不含糊,你所谓的多重价值,指的可是这劈柴的功夫?」喇摩又笑了,只是这笑,不怀好意。
「也好。你毁坏王府公物,明早你找管家去,从此你负责劈柴火,给整个王府用吧。」
「是。」劈柴就劈柴,去後院当差总比敞後门当差好,思无益花了半块胰子扩好後穴,拿漏水的浅盆冲净手脚,先後下腿踩入浴池,朝喇摩涉水而去。
「坐上来。」
「......是。」思无益背对喇摩,扭著脖子相准那根就要坐,喇摩抬脚就是一踹,要不是思无益反应快,可就有无穷热汤够他喝到饱了。
「正面来!」
「......是。」思无益转过身,正准备要往喇摩腿上坐,让他两边均衡的另一巴掌虽姗姗来迟,倒是如他所料的落了下来。
「手不来扶,存心坐折本王麽?」
「老......」啪!第三下,这会儿又有失平衡了。
「小的......」又啪!连续三下同一边,肯定不平衡!
「奴才......」喇摩又想挥掌,思无益当腕一拦,先把牙齿咬得喀喀作响,再从齿缝里挤出谦卑的问话。
「还请王爷宽宥,在下没受过奴隶教育,怎麽自称,有劳王爷教诲。」
啪!喇摩以另一手逞凶後冷瞪思无益,要他自觉性的放开他的手腕。
「王、爷、请、教、诲。」思无益最恨被打脸,喇摩今晚一再挑衅,让他很难压住怒气。
「贱妾,奴家。」见思无益怒气更盛,双目圆睁,喇摩的下身还在池水中,还没进肉穴逞能呢,竟然就又有了想射的欲望。
「这两个都不喜欢的话,只剩贱婢可选了。」
作家的话:
小e加油,要用菊花好好的惩罚小l的黄瓜 >
(12鲜币)思家儿郎032h[美强兄弟年下一对一he]
032
前两种,是奴妾的自称,後边的贱婢,是性奴。思无益被俘也不是一天两天的事,蒙罕军营里随主出征的奴妾、性奴多了去,这是他早就知道的事。
问题在於,这都是女奴妾、女性奴的自称,男的不都是自称小奴、贱奴的麽?思无益这麽一想,也就明了,这厮就想欺负他到底,连口头上也不放过是吧?很好,老子就让你占便宜占个痛快,就别最後孬了,怕了,哭著求老子饶过你!
「跟个口口声声说自己贱的干这档子事,再高贵都得跌价了,王爷不觉太委屈了麽?」非但不放手,思无益还拽著手腕将人一起拉出水面,喇摩被他压得不躺不坐的,不停挣扎,却挣不过思无益一身的蛮力。
「唔......放肆,还不给本王起开!」昂扬的阳根一痛,胯间被比自己还沉的汉子分腿坐上来,双手手腕也被一手一膝紧压在地,喇摩隐感大事不妙,努力想从思无益臀下脱身,一身白肉因蹭地磨红了几处,却没有动念要唤谁进来帮他制伏思无益。
这宅邸的旧主疼爱家人,兴建这浴池为了防滑,池底与整个浴间地面铺的青石砖砌好後面儿刻意不加水磨抛光。不想就因这些粗糙,这时却让喇摩平素不见天日的细皮嫩肉遭了罪。
「嘘......小点儿声,王爷这样娇吟高唤,若叫外头其他人给听去了,奴家可是会大大吃醋的。」思无益刻意以言语调戏,被他坐得动弹不得的男子果然气得双颊绯红。
「滚,休要胡言乱语!」思无益笑得好整以暇,流里流气,喇摩脑门都快气炸了。
「王爷莫要这般情深意浓的瞧著奴家,这会让奴家难以自制的。」老子原想搞条门路,混进宫抹了那无用昏君的脖子,再下黄泉陪一门老小去投胎。既然你自个儿要送上来,那就莫怪老子趁这机会挟持你给兵马,当我思家军复仇雪恨的筹码!
以没有压住喇摩手腕的那侧膝盖将臀撑高,思无益倾身拿来一块胰子,在身上蹭水搓湿了,再往喇摩那根涂上,抹匀。
「本王不要你伺候,滚出去!」除非傻瓜才会猜不著这人想怎麽整他,喇摩浑身起疙瘩,却不承认自己怕了思无益此举。
「打是情,骂是爱,王爷这麽爱奴家,奴家怎能不好生伺候,让王爷欲仙欲死?」将胰子搁在一旁,扶直差点被坐蔫让摸几下又精神起来的造孽东西,放松後门抵著缓缓往下坐。
「你!」思无益的体内温暖紧致,茎身被熨过的每一处无一不服贴,喇摩拢著眉头,张嘴无声,舒服得一时失神,忘了本来要拒绝的,就是这样的行为。
「爽快吧?嗯?」坐到底只稍做停顿,思无益不先等自己适应了,便开始上下起伏。
他做这事目的不纯,不为享乐但为权谋,最好能一直保持疼痛的感受,不要有快感,才不至於误事。
喇摩无语,只以谴责的目光瞪向思无益,可昔日目光如箭的威慑不再,箭头因情欲的腐蚀,锈钝了。
喇摩的眼神,寂寞又渴望,既怕他伤他,似乎又舍不得他离去。思无益愈看,愈觉被这双水润双瞳摄了魂,忍不住以指背,轻抚他色如梅红的脸颊。
「舒服麽?」这声问,不再装腔作势,喇摩心头一热,也忍不住蹭了蹭面上的手指,眼神稍散,似清晨湖面起了薄雾,无比诱人。
这人长得有多好,媚起来有多要命,思无益早就领教过。要说对他无欲无贪念,当初又怎会以手先将他撬了後门,看过他欲花盛开的娇态才甘心潜逃?待他会意过来为何自己会有跃入喇摩眼里深潭的错觉,两张嘴已经亲上,两根舌像两股麻彼此相绕几欲搓成了绳,比连理枝更缠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