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天,是明真的国历生日,图凌一放学就打电话回家报备不去道馆不回家睡,要替明真庆生,他直觉今天人应该会回来了。
拿著一个六寸的小蛋糕进明真家,果然看见明真的制服皮鞋放在门口,匆匆将蛋糕放在客厅桌上,书包甩到沙发,图凌边厨房房间杂物储藏室地找边喊:
「喂,明真,你在哪?」没有回答,倒是浴室的水声泄漏了想找的人所在。
图凌往浴室敲门:「明真,你给我开门!」
没有知会半声的离开家外宿四五天,他明真有把他图凌放在眼里吗?他明真到底有没有把他图凌当成未婚夫?图凌愈想愈气,都想狠狠把门踹开,将人拎出来先痛打一顿再说!
浴室门打开了,未著半缕的明真发上全身都是泡沫,一脸冷淡地坦然站在满脸怒气的图凌面前:
「连让我洗个澡的时间都不给,一来就要大呼小叫要问我啥话?」
这麽多天没看见明真的裸体,图凌开始呼吸急促,下身发热,可是理智还在心口条列明真的罪行,没得到满意的回答,不肯轻易撤销告诉:
「你他妈最好说实话,你在发啥疯,干嘛这麽多天不回家,去住哪了?啊?」
只要我长大26
对图凌来势汹汹的高涨怒气,只回以一道挑眉的明真没回话的关上门,转过身想先把澡洗完再说,浴室的门却在轰地一声後宣告锁头坏了,门板破了,需要汰旧换新。
「明真你他妈想气死我是不是?」
顾不得明真全身的泡沫,图凌衣著整齐制服未脱的,一进来就将双手抓住,把人往浴室墙上压,一腿顶住明真胯下预防他攻击:
「这几天去哪住了?给.我.说.实.话!」口气就跟神情一样愤怒。
图凌放开明真右手,一拳搥在墙上,结实的肉击声显示出生气的程度,要是打在人体,没有内出血也要瘀青痛得半死。
「你如果对我还有信任,我住哪并不重要。」口气就跟表情一样冷淡。
「每次的,明真,你每次闹别扭就这样,其实介意得要死却偏偏要装不在乎,你就不能对我诚实一点吗?」
相信我,信赖我,依靠我,有这麽难?图凌用眼睛问明真,可是那双眼的眼神跟那天离开图家时不同了,不,是跟一向认知的不同了!
「有事等我洗完出去再讲可以吗?」明真的眼里多了轻挑,多了嘲讽,让图凌心惊。
这些天到底出了什麽事?谁偷走了他深情的明真,偷走了他纯净的眼神?
「我!」图凌又向墙壁搥了一拳,心脏开始一阵阵绞紧发痛,却不知道还能说什麽。
明真用力推了推还紧紧压住他的图凌,对他的几近暴走似乎不以为意,不若往常会害怕讨饶,对图凌搥墙的手也不心疼查看:
「你出去啦,要我说几遍?有够烦。」